這一夜,新宿區的街頭出現了大量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們,公路上黑色的悍馬車如同鼠群一般在四通八達的道路上行駛著,像是在舉行著什麼活動一眼。
但是路人沒有停下觀看的意思,反而是加快離開了街道,他們隔著老遠就能看到那些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不好惹。
同時新宿區內的大大小小極道組織都看到蛇岐八家蜂擁而出,嚇得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腳,生怕手下人不小心觸犯了本家的規矩,從而被清理掉。
各個組織紛紛召開了高級會議,來討論這次蛇岐八家的傾巢而出是為了什麼,有的人說可能是為了肅清那些不聽本家的幫派,有的人認為是這位黑道至尊準備發動極道大戰,從而一統霓虹的地下世界.........
總之新宿區內所有的極道組織都給手下的人下了死命令,今晚全部回到家裏呆著,不要上街招惹那些穿著黑色製服的執法官們,他們生怕自己成為那個嚇猴子用的雞。
於是各大夜店、酒吧、遊戲廳內客流量瞬間少了很多,原本屬於事件多發的新宿區夜晚,創下了最安穩的一個夜晚。
源稚生穿著黑色長風衣,快步的走進一間辦公室內,櫻則是留在門口,房間內,身穿西裝的橘政宗正在等著源稚生。
“老爹。”源稚生坐到了橘政宗的對麵。
“嗯,稚生,櫻已經告訴我所有的事情了,這件事是我們大意了,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繪梨衣既然肯跟著對方離開,說明她認為對方沒有危險,甚至可以信任,所以繪梨衣的人身安全是不用擔心的。”橘政宗敲著桌子說道。
“可是老爹,繪梨衣在外麵跟著一個陌生人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萬一有什麼人刺激到了她,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的。”源稚生說。
“這也是我擔心的,同時我也在想對方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繪梨衣跟他走,哪怕是本家內部,繪梨衣信任的人也不過幾個。”橘政宗問道。
源稚生沉默了,他也在想這個問題,雖然讓小姑娘乖乖跟著走的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但繪梨衣又怎麼會是那種普通人,對方真的要帶著歹意的話,第一時間就被繪梨衣的鉛筆釘死了。
“那個男人讓我感到很熟悉,雖然我雖然沒看清他的正臉,但我確定他就是那個在富源丸上跟我以及猛鬼眾交手的人。”源稚生說。
“哦?”橘政宗的臉上的表情開始值得玩味起來“就是那個自稱金山寺法海的人嗎?”
“是的。”
橘政宗眉頭微皺“第一次在富源丸上或許可以說的上是巧合,畢竟木村次郎邀請的人很多,但這一次對方又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帶走了繪梨衣,這就是讓人不由得多想了。”
“您是說對方很可能是針對本家而來的?”源稚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件事就不簡單了,單說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繪梨衣的事情,而且就算知道怎麼可能那麼巧合的出現在繪梨衣翹家的時機,從而將她帶走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的內部出了問題,想到這裏源稚生眼中的冷光一閃。
“冷靜稚生,現在一切都是推測,我會讓人在暗地調查這件事的,今晚這麼大的動靜,我想摩尼亞赫號很快就會知道了,多事之秋啊。”橘政宗歎了一口說道
“稚生其他的事情都先放一放,繪梨衣的頭發很顯眼,我想現在輝夜姬應該有了結果,你親自帶人去把繪梨衣接回來,至於那個人,活著帶回來。”
“我明白,老爹。”源稚生說完便推門離開了。
東京灣內,以科研調查順帶著補充物資停靠在這裏的摩尼亞赫號也太不太平。wωw.ξWΧs9.Org
蛇岐八家如此大規模的出動,布恩教授坐在船長的位置上,正在和身處卡塞爾學院內的施耐德教授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