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決屋裏的問題。
現在屋裏的情況十分複雜,那個男人消失不見,魑魅魍魎的大陣已成,那個陣眼卻消失不見。
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那個男人就是所謂的陣眼。
他用自己的身體結印,然後召喚了那些鬼魂,他那些鬼魂聽從他的命令,等於是他的鬼兵鬼將一樣,為他去剝奪別人的神魂。m.x33xs.com
那些小鬼會把剝奪的神魂送到他的身體裏麵。
然後這個人就會變得越來越厲害,身體裏麵的靈氣也會越來越多。
要知道修行之人靠的就是靈氣,如果靈氣越來越充沛的話,那對自己的修行更有益處,不單單修行更有益處,而且還可以延年益壽增長功力。
隻不過這個人是被人利用而已,他要是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布局當中的一個棋子的話,恐怕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賣力了。
我走到朱善的房間,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朱善的房間裏麵什麼都沒有,除了必備的一些洗漱用品,以及傳單被套之外,這裏幹淨得連一個餅幹屑子都沒有。
更別說剛剛消失的那個男人。
我皺著眉頭走了一通,突然之間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這房間也太過於幹淨了,如果是有人住過的房間,哪怕是打掃的再幹淨也是有一絲痕跡的,像是頭發啊,頭皮屑之類的什麼東西。
可是這裏不但連這些東西都沒有,甚至連一點點人住過的氣息都沒有。
這個應該不是朱善住的房間,不可能的,不可能那麼的幹淨。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這個房間根本就不是朱善住的房間,或者說這個房間可能是在朱善隔壁的。
也就是說,把朱善放到這裏來純屬是為了掩飾一些什麼東西。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愣了愣。
朝著朱善走過去,然後一巴掌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朱善睡的跟一條死狗一樣,根本就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對不起了,朱老板,我現在要做一些事情,恐怕這件事情會影響到你,你如果覺得實在難受,那你就閉上眼睛忍著哈!”我嗬嗬的笑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朝著朱扇的臉上扇了一下。
果不其然,這個朱善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剛剛扇著的不是他的臉,而是我自己的臉。
如果是喝醉了的話,也不可能發生這樣子的事情的。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可以解釋。
這個朱善已經被人下了藥,現在意識全無了。
也就是說,現在我不管對他做什麼,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他全然不知道。
這麼一想,我又朝著肚子用力的捶了兩拳。
打完之後,我一巴掌又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
朱善被我打的鼻青臉腫,整個人都像是腫起來的一個東西,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打完之後我這才解氣,然後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沿著他的奇經八脈四處遊走。
這一下果然被我找到了一些端倪。
他心口處的一個地方有一團小小的東西,這一團小小的東西,既不是星心脈也不是其他的東西,反而像是一個十分奇怪的腫瘤。
這個腫瘤的大小非常大,竟然隱隱的還在跳動著,像是隨時都會要爆炸開來。
我咽了一口唾沫,睜開眼睛,然後用靈力將自己的眼睛給包裹住。
這一下我看的真切,在他的胸口處的地方果然有一團黑色的包裹著的東西,可是並不是一個腫瘤,這裏麵包裹著一團團四處衝撞的黑氣。
果不其然,他們實在是太狡猾太聰明了,竟然把這個陣法設在了朱善的身上。
他們以為我找不到,可惜了,我爺爺當時教我的時候,第一個教我的就是劍走偏鋒,想別人想不到的東西。
剛剛雖然我也懷疑,可是我寧願一探究竟也不願讓自己錯過。
這麼一下來,心裏麵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現在隻要把這團黑氣給衝斷,到時候就不會有任何事情了。
這團黑氣一衝斷,這個陣法自然就解了。
不過現在又有另外一個新問題,就是這個陣法距離朱善的心髒實在是太近了。
一不小心的話,朱善就可能會一命嗚呼。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些人的用意。
這群人還真是,現在是死一個人和死一堆人中間做選擇啦。
他們是要我選擇要朱善死還是要所有的人死?
這是一個非常難過的事情,也是一個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