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作為在李家的司機,住的地方差了很多,是小區旁邊的小產權房子,住在二樓,而且隻有他一戶人家。
屋子裏麵的麵積並不大,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一進門就看到陽台上跪著個女人,前麵放著火盆,裏麵還在燒紙。
薑菲跟在我身後,捂著鼻子滿臉嫌棄。
“你好,我們是朱春的朋友,過來看看的,他是什麼時候出的事?”我扇了扇麵前的煙霧,問道。
跪在陽台的女人沒有說話,哇的一下哭得更凶了些。
我回頭看了一眼薑菲,無奈的朝裏走。
本來嘛,我們是想過去安慰一下那個女人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剛剛走到陽台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安慰。
那蹲在地上哭的女人突然間扭轉身,手上一道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朝我刺了過來。
薑菲眼疾手快,一巴掌朝著女人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她懵了懵。
她手裏的匕首叮當一聲落在地上,身體一軟,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破貨!還敢殺人!”薑菲說著舉手又要打。
“算了,你看她的腦袋中央,是不是有根針?”
“金針控人?”薑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你認識?”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這個詞。
“聽爺爺說過,說金針控人是一種歪門邪道,可是通過金針插在人體的某些穴位,然後通過某些秘術和媒介,控製人的思維,進而控製人的行動。”
“你的意思是說剛剛這個女人襲擊我,是被人控製了?”聯想起之前山裏被車子追著撞的一幕,我好像將這些事情聯係到了一塊。
不過這種靈感一轉即逝,我還沒有抓住什麼,卻是再也想不到那個點上去了。
“走,現在趕緊回去找李伯,他有危險!”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現在是法製社會,貿然動手一定會留下痕跡,所以之前那個人才拐了那麼大一個彎,最後利用鬼怪作祟。
現在鬼都在我這裏,他那裏的煞魅時間有限,所以他應該抓緊時間動手。
叫我們來朱春這裏,還在這裏設埋伏,就是為了得手!
真是好幾個連環計,差一點中招了還不說,命都差點搭進去了。
薑菲和我馬不停蹄的往李伯的住處趕,薑菲更是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
好不容易到了李伯的別墅前麵,我和薑菲一下車就愣住了。
這好好的宅子,現在被雪白的大霧籠罩著,和周圍的建築物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好在這一大片宅子都是李伯的院子,現在也沒人在這,不然就充這個奇景,肯定要吸引一大片記者過來報道。
我們這一行雖然邪性,也會一些術法,可是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能在行外人麵前顯露我們的本事,也不能造成社會的恐慌。
一旦違規,將受到整個行業的唾棄,很難在江湖上行走。
“迷魂陣?還是障眼法?”這些我都聽爺爺說過,可第一次實際操作遇到這情況,我一下子懵了。
“看來吳家老狗什麼也沒跟你說明白啊,這不是障眼法,也不是迷魂陣,這就是普通的大霧。”薑菲回頭衝我笑笑。
“哦?大霧?”我有些想笑,這樣的地方隻有這一個房子周圍是大霧?
不過下一秒,我硬是愣了。
薑菲從書包裏拿了些木棍子,在地麵麼上插出一個方形,然後在中間擺了個黑色的像是石頭又不像石頭的東西。
接著,薑菲閉著眼睛,雙手捏決,念出的咒又急又快,我隻依稀聽到萬物……有靈……天地……請風這幾個字眼。x33xs.com
說來也奇怪,薑菲的話音剛落,她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原因沉悶的小區突然就起風了。
這風來的突然,來的古怪,吹得我睜不開眼睛。
風刮過以後,大霧消失不見,一個黑影從宅子裏一閃而過,正是煞魅!
我和薑菲對視一眼,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追上去。
煞魅的動作很快,我追到客廳的時候她已經到了臥室門口。
跑的太急,裝著小女孩和女鬼的瓶子掉在地上,他們兩個緩緩飄了出來。
李伯正在睡覺,房門被推開,他也驚醒過來,尖叫著看著門口的煞魅。
“李伯不要怕,你現在咬破舌尖!”我還是遲了一步,煞魅身上的黑氣已經侵入了李伯的身體。
煞魅不是鬼,不能直接上身,卻可以利用身上的陰煞之氣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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