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彈琴誰不會啊。
“給你當司機啊。”季末理所當然的說到。
做穆姐姐的終身駕駛員。
“那你想要多少酬勞啊,男朋友。”
“把你給我就行了。”季末輕聲說著,低下頭,一口含住了穆瑤晶瑩剔透的耳垂。
瞬間,穆瑤的身子狠狠一顫,一聲嬌媚至極的嚶嚀聲從穆瑤紅潤的小嘴兒裏傳出。
婉轉,嫵媚,而又誘人。
季末頓時感覺自己的骨頭酥了,心也跟著酥了。
我滴個乖乖,他猜到了耳垂可能是穆姐姐的敏感點,但沒想到居然會敏感成這樣。
季末感受著口中柔軟滑膩的小耳垂,這是鬆口還是不鬆口?
這不是廢話嗎,這都吃到嘴裏了,哪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下一秒,季末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咬穆姐姐柔軟的小耳垂。
穆瑤柔軟的嬌軀再次狠狠的一顫,一聲更大的嚶嚀聲傳進了季末耳中。
他死了。
季末瞬間感覺自己的小季末不甘寂寞的抬起了頭。
然後,陷在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穆瑤的身子一僵,然後癱軟了下來。
季末連忙有些不舍的鬆開了口中的小寶貝,有些尷尬的向後麵挪了挪身子。
這波,隻要穆姐姐能夠給他留口氣,就不虧。
兩秒鍾後,穆瑤平靜的聲音響起。
“好玩嗎,男朋友。”
“不……不好玩。”季末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完蛋了呀,把穆姐姐搞生氣了。
“不好玩?那你怎樣才好玩啊?”
“好……好玩。”
“好玩?那你給我說說怎麼個好玩法,我親愛的男朋友。”穆瑤從季末懷裏轉過了身子,一雙好看的美眸緊緊的盯著季末。
“不……我錯了。”
“錯哪兒了啊。”
“你說不能碰耳垂,我碰了。”季末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至於小季末?那隻是身為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在你懷裏婉轉鶯啼。
誰能遭的住?誰能受的了?誰可以坐懷不亂?
嗯,公公可以。
割以永治。
“那你這是第幾次了啊,我親愛的男朋友。”
“好……好幾次了。”
“改不改。”
“改……改不了。”季末弱弱的說到。
可以讓他認錯,但讓他改?
不可能!
不過這玩意兒他是確實改不了,有些東西,你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就好像穆瑤的小耳垂一樣,像一束罌粟花一樣深深的吸引著他,越不讓碰他就越想碰。
這可是穆大教授的禁區啊。
那種觸碰後的強烈滿足感,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深深迷戀。
“你還挺誠實的嘛。”穆瑤突然笑了起來。
迷人的笑容在唇角綻放,猶如刹那花開,明媚了整個房間。
真好看。
季末低下頭直接吻在了穆瑤的嘴唇上,貪婪而又熱烈,帶著些許的放肆,盡情的掠奪著。
下一秒,穆瑤伸出手環抱住了季末,回應了起來。
她好像有點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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