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也感覺這腦子貌似不是那麼靈光了,這手腳貌似也有點兒不是他的了。
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他的麵前,第一條,繼續舍命陪嶽父,第二條,裝醉。
季末腦子有些暈暈的看了自己麵無表情的的嶽父大人一眼,依靠自己還算有些清醒的意識,季末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舍命陪嶽父。
這麼老奸巨猾的嶽父,不好意思,喝多了有些用詞不當,這麼智慧卓絕的嶽父大人你要是敢裝醉,估計分分鍾就得被識破。
既然不能裝醉,那就隻能真醉了。
季末緩緩端起酒杯,微微有些搖晃的和嶽父大人碰了一下,幹掉了最後一口白酒。
穆慶周放下酒杯,重新拿過一瓶白酒正準備打開。
“爸,別喝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一旁的穆瑤看了眼自家有些開始搖晃的小男人,轉過頭對自己的父親大人說到。
“小夥子你還喝嗎。”穆爸爸沒有回答自己的女兒,聰明的把皮球踢給了坐在對麵的便宜女婿。
“我……還想再喝點兒,叔叔。”看著嶽父大人飽含深意的目光,季末接過了皮球,背起了黑鍋。
你看這鍋它又大又圓。
“行,那叔叔就再陪你喝點兒。”穆慶周看了自家的寶貝女兒一眼,這可是你家的小嫩豬自己要喝的,可不是咱老人家不講武德非要灌他。
穆瑤看了自家的老父親一眼,您把他灌多了拍拍屁股走人了,晚上遭罪的還不是她。
小男人醉酒後多麼磨人她可是深有體會。
然後轉過頭眼神不善的看了自家慫的不要不要的小男人一眼,真的是一點兒骨氣也沒有。
皮球給你踢過來你就不能再把它踢回去嗎。
季末看了眼自家氣敷敷的女王大人,眼中流露出一抹委屈,我不敢。
十幾分鍾後,半杯白酒再次下肚,季末這人腦子逐漸有了向狗腦子轉變的趨勢。
“來,小夥子。”穆慶周吃了一口菜,向著季末舉起了酒杯。
“好…好的,叔…叔。”季末大著舌頭,結結巴巴的說著,然後晃晃悠悠的端起酒杯,和自己的嶽父大人碰了一下。
晃悠著拿回酒杯,送到嘴邊,苦著臉喝了一小口,艱難的咽了下去,啪嗒一聲放下酒杯,直接靠在了椅背上,低下了腦袋。
穆慶周看著季末此時的表現,嗯,火候差不多了,這小嫩豬差不多要燜熟了。
也是時候嚐一下是什麼味道了,要不一會兒燜過頭了可就嚐不了了。
“酒好喝嗎,小夥子。”穆慶周突然出聲問到。
是時候輪到他這個老父親表演了。
“不…不好…喝。”季末聽見聲音,緩緩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嶽父大人,結結巴巴的回答著。
耶?怎麼會有兩個嶽父呢?難道是嶽父大人的孿生兄弟?那剛才怎麼不出來見他呢?
季末眯著的眼睛裏充滿了小疑惑。
一旁的穆瑤看了看自己的老父親,又看了看自家快要不省人事的小男人。
但願小男人不要太胡言亂語吧,至於為什麼要用太這個字,因為她已經充分做好了小男人胡言亂語的準備了。
隻要小男人別玩兒的太嗨皮她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