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怎麼會是母老虎呢,你是漂亮的小可愛。”季末連忙否認到,這要是承認了估計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小和尚你這麼不誠實,小心被老虎吃掉啊。”穆瑤輕輕的拍了拍季末的手背。
季末:說誰和尚呢,咱隻是頭發短了點,但絕對不是和尚。
再說和尚是吃素的,他可是吃肉的。
“那個……你看我都給你唱了三首了,你也給我唱一個唄。”季末果斷的開始轉移話題,再說下去說不準母老虎就要張嘴咬人了。
雖然這小嘴兒很美,小舌頭也很軟,但咬起人來也是很疼的,會把他咬的口吐白沫,血流不止。
“母老虎也不會唱歌啊。”
季末:“……”
“母老虎不會,但漂亮的女王大人肯定會。”季末趕緊恭維到。
“小和尚想聽什麼啊。”穆瑤拿起季末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捏了捏。
季末:“……”小和尚想聽十八莫。
“你給我唱個月亮代表我的心吧。”季末突然想到了這首讓他往事不堪回首的歌曲。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想起宿管阿姨那張和藹可親的臉龐,他就……
不過這深情款款的歌詞,要是配上穆大教授充滿磁性的嗓音……
骨頭酥了。
然後當穆姐姐唱到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的時候,自己再毫不猶豫的A上去……
小妖精還不瞬間被自己俘獲。
嘿嘿嘿。
“不會。”穆大教授淡淡的說著。
季末:“……”想多了。
“是真的不會,還是假不會啊。”季末滿是懷疑的看著穆瑤精致的側臉,這婆娘滿口的鬼話連篇,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真的,要是會姐姐還能不給我家小男人唱嗎。”
“那你給我唱個老鼠愛大米吧。”季末點了點頭,管她會不會,這個我家小男人聽起來還是很受用的,當然能把小去了那就更完美了。
“不會。”
季末:“……”
“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
季末:再信你我就是傻子。
”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你問我想聽什麼幹嘛。”季末一臉幽怨的看著穆瑤,他感覺自己八成又被這婆娘消遣了。
“你都問我了,我當然也要問問你了。”
季末:“……”草率了,原來就是走個形式。
“那你隨便唱一個吧,唱個你拿手的。”
“行,那姐姐唱了。”
“嗯。”
“當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
“停。”季末出聲打斷。
“怎麼了。”
“可以換一首嗎,這首我聽過了。”
“不是你讓我唱拿手的嗎。”
季末:“……”
“好吧,那是我剛才沒有說明白,你唱一個你拿手的,然後我還沒有聽過的。”
“沒有。”
季末:呼……我不氣。
氣特麼死我了。
“那你就隨便唱吧,想唱什麼就唱什麼。”季末臉上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他,悟了。
對於這種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妖精,就必須佛係一點。
她願意上房就上房,她願意揭瓦就接瓦,咱就老老實實在一旁看個熱鬧就行了。
任她八麵來風,我自巋然不動。
不對,動還是要動一下的,一動不動那不成帶殼的了嗎。
“聽起來好像不太願意聽的樣子啊,那姐姐就不唱了。”
“願意,怎麼不願意呢,姐姐你快唱吧,我這都等的著急了。”季末一臉急切的說到。
現在的男人真的是太難了,你光會滿嘴跑火車還不行,你還得會演戲。
這是娶媳婦兒嗎,這是娶了個女主角啊。
天天跟你同台競技,不光壓榨你的肉體,還要壓榨你的靈魂。
太,難了。
“那我唱了。”
“嗯,唱吧。”季末一臉期待的點了點頭。
“把耳朵豎起來。”
季末:“……”
“好的,耳朵已經豎起來了,老婆大人你唱吧。”季末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拽了起來。
這就是女朋友,她說你是兔子,那你就是兔子,她說你是胡蘿卜,那你就是胡蘿卜。
下一秒,婉轉動聽的歌聲緩緩響起……
“還記得當天旅館的門牌,還留住笑著離開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