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編。”小男人挺胸抬頭,底氣十足的說著。
咱不做那虧心事,咱也不怕那鬼敲門。
更何況萬一是好看的女鬼姐姐呢,這不就好起來了。
寧前輩告訴我們,遇到鬼不怕,萬一人家是來給你解決單身問題的呢。
“你編沒編自己知道。”穆瑤瞥了季末一眼,淡淡的說到。
“我不知道。”季末憤憤的說著。
“那你就就是傻。”穆姐姐認真仔細的打量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非常篤定的說到。
自己編沒編都不知道,不是傻是什麼。
季末:“……”
“咱不想和你說話。”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腦袋一瞥,沒好氣的說到。
“唉,現在都不願意和姐姐說話了嗎。”穆瑤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悲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了季末一眼,就好像在看負心漢一樣。
季末:“……”
“仙子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快收了你的神通行嗎。”季末狠狠的抽了抽眼角,一臉痛苦的說到。
這樣的女妖精誰招架的住啊。
不僅偷走你的心,還悄咪咪偷走你的腎。
讓你身心俱受煎熬。
“還看不看大腿了。”穆瑤瞥了一眼一臉頭痛的小男人,麵無表情的問到。
對待自家的小朋友要有耐心,要諄諄教誨,以理服人,用充滿愛的語言去感化他。
如果還是感化不了……
那就以力服人。
打一頓就聽話了。
“我沒看。”季末一臉堅定的繼續否認著,不是他幹的事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就算幹了,那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唉,現在還學會死不承認了,一天到晚的騙我,我這個心啊。”穆瑤再次歎了一口氣,抬起玉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惆悵的說著。
季末“……”
“我看了行了吧,是我看的行了吧。”季末一臉無奈的說著,一個頭兩個大。
這一波……叫被迫屈打成招。
“你居然背著我看別的女人,姐姐不活了。”穆瑤一臉傷心欲絕的說著,眼淚含在眼圈,可以說演技達到了巔峰。
季末:“……”
讓我死。
“嘖嘖,你倆這是唱的哪出戲啊?”周梓琪突然再次出現在了兩人身旁,咂了咂嘴,眼中帶著淡淡的好奇之色。
“竇娥冤。”季末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去而複返的周大輔導員,麵無表情的說著。
也不能說是竇娥冤,因為他比竇娥還要冤。
“竇娥冤?”周梓琪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眼中浮現出一抹疑惑。
然後目光在季末和穆瑤之間來回打量了起來:“你倆誰是竇娥啊?”
“我唄。”季末看了周梓琪一眼,一臉憋屈的說著。
以後請叫他季娥。
周梓琪聽見回答再次把目光轉移到了季末的臉上,仔細認真的打量了兩眼:“你這也不像竇娥啊,小表弟。”
季末掃了周梓琪一眼:“不像竇娥像什麼。”
“像豆包。”周梓琪看著季末圓潤的大板寸,非常肯定的說到。
季末:“……”
“不是豆包。”一旁的穆瑤突然轉過頭看向了兩人,插嘴說到。
季末心中瞬間劃過了一抹感動。
還是媳婦兒好啊,關鍵時刻出來給他打抱不平,伸張正義。
“這是受氣包。”穆瑤笑眯眯的說著,抬起玉手盤了盤自家小男人圓潤的大板寸,一副非常喜愛的樣子。
季末:“……”
終究又是錯付了,這婆娘是來痛打落水狗的。
就在這時,剩下的那隻婚鞋被伴娘索要了一個紅包後,主動交了出來。
不交也不行啊,新娘子的眼神都快要殺人了。
“你看,我就說藏那裏了吧。”小男人瞬間來了精神,轉過頭一臉得意的對穆瑤說著。
“小表弟你怎麼知道的?”周梓琪轉過頭看向了季末,眼中帶著幾分好奇。
“我……不知道。”季末表情一僵,一本正經的說到。
“你剛才不是說早就知道藏在哪裏了嗎。”周梓琪看著季末一言難盡的表情,繼續追問到。
這裏麵有情況啊,小貓咪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