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能鬧出烏龍,兩人也算是真夠糊塗。
陳易磊接著述說道:“蕭月梅似乎比我更加吃驚,一邊驚呼色狼,一邊衝出辦公室,喊來保安將我抓住。”
“事情本不光彩,對方後麵也沒再追究,但還是把我從公司開除。從那日起,我便頂上了這個色鬼的名頭。雖然沒有人大張旗鼓宣揚,但沒過幾天我身邊的朋友還是都知道了此事,尤其是包括謝青曼,還有我另外一個大學同學,都在這家公司上班。”
“事發之後,謝青曼也不願聽我解釋,我更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些朋友。一氣之下便服毒自殺了。”
“哪裏知道,就連死了也不得安生,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一隻色鬼。”
楚一靈聽對方講述完自己的經曆,微微皺了皺眉。
按照陳易磊所說,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古怪。隻是他一時衝動便自尋了短見。若是冷靜下來想一想,這事情之中的確有有些蹊蹺之處。
一番交談,不難察覺這個名叫陳易磊的年輕人性格確實有些內向和偏執,能做出這種事來並不奇怪。
看對方著實有些可憐,楚一靈想了想說道:“好吧,這個事情我應下了,最近我還有些其他事情需要處理,等忙過這些,我一定幫你去查查你這個事情背後,究竟藏著什麼原因。”
陳易磊有些感激地點了點頭,楚一靈繼續說道:“你就先在這家醫院裏等我,不過你不能再隨意騷擾別人了。”
回來之時,不少人還在議論著之前薑副主任衝進女廁所的壯舉。絕大多數的人都得到一個共識,那便是因為今天薑副主任弄虛作假,在記者麵前顏麵掃地,所以導致了間歇性的精神失常。
楚一靈對薑副主任之事並不關心,走到病房,成玲已經在黃筱魚的照顧之下清醒過來。
她渾渾噩噩地看著楚一靈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本想告訴她事情真相,但話到嘴邊還是被楚一靈咽了回去。
鬼上身這種離奇事情對方也未必能立刻相信,另外,既然事情已經平息,還是不要在她的心中留下陰影比較好。
“沒什麼,你隻是最近休息不太好,身體有些虛弱罷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剛才已經用中醫幫你調理過了,後麵你好好休息兩天,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礙。”
一旁的黃筱魚聽得一頭汗水,隻聽說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沒想到還有這種又親又抱。
對於楚一靈的醫術,成玲之前可是親眼見過。聽到這麼說,她也就放下心來。也立刻向對方表達了感謝之情。
楚一靈取來紙筆,草草寫了一張字條,交在成玲手中,說是留下的藥方,接著便拉著黃筱魚離開了醫院。
二人離去之後,成玲打開“藥方”,滿臉羞紅。
字條上麵寫著:“以後內衣不要穿那麼緊的,對身體不好。”
醫院門口,黃筱魚十分好奇地詢問楚一靈之前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楚一靈也不願隱瞞什麼,便草草解釋道:“那個姑娘之前色鬼上身,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回答雖然有些荒誕離奇,但之前一幕可是黃筱魚親眼所見,也讓她有些半信半疑。
聯係今日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眼前這個男子在她的眼中變得更加神秘起來。
“我們現在去哪?”
“你先回診所,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黃筱魚並不是那種墨跡的女生,她見楚一靈這樣安排,自然是有對方的道理,於是也不再多問,轉身上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景嵐大廈而去。
楚一靈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鍾,點燃了一根白沙香煙,接著便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之中。
半個多時辰過後,楚一靈出現在了一個老舊的小區之中。
小區的樓房都是幾十年前修建,早已破舊不堪,也不知為何直到今天還沒有拆遷。
因為太過破舊,此處的住戶早已所剩無幾,走在小區之中,隻有星星點點的燈火照亮道路。
在一座樓房之前停下,整座樓沒有了光亮,隻有一樓一處住家小賣部,還有著昏暗的燈光。
敲了一陣門,小賣部的破門被人打開,一個頭發稀疏花白的老頭從裏麵探出頭來,看到門外的楚一靈,露出一些吃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