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幸福之中,過了一個平淡但又難得的下午。
黃筱魚坐在沙發上,靠在楚一靈的身邊,電視裏放著娛樂綜藝節目,但她的心思卻沒在那。
“想不到這手鐲這麼厲害。”
把玩著那隻玉鐲,黃筱魚想起昨夜的經曆,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對了,什麼時候見一下禾玲姐姐,怎麼說我也該跟她說聲謝謝。”
自從在這裏住下,黃筱魚也見過幾次禾玲,經曆了這件事情,在她心中也與禾玲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晚一點吧,等天黑了再說。”
黃筱魚又想起昨夜齊思楠為自己的事情奔波一宿,急忙坐起了身子對楚一靈說道:“對了,你什麼時候把齊警官叫到家裏來吧,請她吃頓飯,順便謝謝人家。”
這時的黃筱魚,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兩人之間除了缺了那張證之外,便和新婚夫婦沒有什麼區別。
楚一靈心裏也有這樣的打算,於是便拿起手機,給齊思楠打了電話。
齊思楠很爽快地答應了楚一靈,說好下班之後便開車過來。
兩人也不閑著,急忙跑到超市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準備晚上的飯菜。
齊思楠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一天果然事情很多,一直忙到了七點才下班。
盡管如此,她走進房間時依然是容光煥發,顯得格外精神,並不像忙碌了一整天的樣子。
一身警服沒顧得上換,但這次來,應該特意地收拾了一下,在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怡人的香水味道。
飯桌上,黃筱魚連連道謝,原本還打算和齊思楠喝上些酒,但因為對方開車所以不太方便。
齊思楠則不住地稱讚黃筱魚的手藝,同為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對方竟然能張羅出一大桌味道可口的飯菜,而自己就連下包泡麵都掌握不好火候分寸。
看著楚一靈和黃筱魚,讓她心中不禁有些奇特的感覺,有些羨慕,又有些莫名的嫉妒。
席間,齊思楠對楚一靈說道:“秦總一大早就將趙彥輝擼了下去,後麵恐怕還有不少刑事責任等著他,至於程凱,聽說家裏有些背景,但這事既然省廳插手,就是背景再硬也沒有用,在裏麵蹲上幾年是跑不掉的。”
可說到這裏,她的臉色一沉。
“姚軍的事情恐怕是讓他鑽了空子,這件事上雖然我們都心知肚明,但實在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雖然他指使醫生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但並不涉及刑事犯罪,估計拘留幾天交了罰款便會放出來了。”
楚一靈和黃筱魚對這件事情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隻是隨意地點了點頭。
齊思楠繼續說道:“這個姚軍家裏也是個富商,但一直以來還算低調,以我對這件事的了解來說,這次事件背後出主意的人恐怕就是姚軍,這人看似和善,但心思不少。你後麵還是要多加提防一些。畢竟程凱那種人好對付,而姚軍這樣的才更麻煩。”
三人又閑聊了一陣,黃筱魚原本還想多留齊思楠一陣,但畢竟忙了一天,還是早點回去休息要緊。
應黃筱魚的要求,楚一靈又將禾玲喊了出來。
在另外一件臥室之中,他布置了一處簡易法陣,適合鬼魂寄宿,也算是給禾玲安了新家。這個房間中也多了一名新的成員。
其實楚一靈也有自己的私心,如果有禾玲在,就能避免自己不在時出現的各種意外和危險。
黃筱魚見到禾玲,正要感謝,卻發現她似乎有些不太自在,竟然不住地用手揉著鼻子。
“你怎麼了?”
楚一靈也看出了對方的異樣。
“好濃的香水味,我對香水過敏。”
說的自然是之前齊思楠留下的香水味道,看來禾玲的確對香水非常敏感,就連死後便成了鬼,聞到香水都會下意識地產生不適。
起初並未在意,但楚一靈的腦中突然閃出一些記憶,一把抓住禾玲問道:“你說什麼?你對香水過敏?”
禾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弄的有些懵,半晌才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鼻炎很嚴重,隻要聞到一點點香水味,鼻炎就會立刻發作。”
楚一靈陷入沉思。
隨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接著問道:“那你每次發作之後,都會怎麼處理?”
“我都是隨身帶著治療過敏的噴霧劑的。怎麼了?”
楚一靈的臉上緩緩泛出了驚喜之色,急忙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撥通齊思楠的手機。
“你快回來,我想我知道誰是殺害禾玲的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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