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秋盡的名聲同樣出名的就是這位的手段。
這位讀書人出身的陳秋盡在做事上麵幾乎是將心狠手辣幾個字刻在了上麵。
整個寧州提到陳秋盡這三個字,幾乎可以到三歲小孩都能止啼的程度。
所以這個時候聽到顧知意又將主意打到陳秋盡的身上。
徐渭簡直臉色都變了。
這是多想不開。
“縣主,這程秋盡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不是好人正好。”
顧知意挑眉說道。
大燕朝並不禁賭,但是去也有限製。
所以其他城市哪怕是賭坊,也都是遵紀守法,在律法允許的範圍內。
但是寧州的例外。
寧州的賭場不僅是在整個寧州最顯眼的地方。
而且寧州的賭場論規模,論豪華的程度和數量,絕對是整個大燕朝頭一份。
而且到了寧州,顧知意就發現,寧州人對待賭場的態度特別的奇怪。
如今聽徐渭說來。
她心裏大致是有數了。
寧州是大燕的寧州。
絕對不可能成為某個人的寧州。
所以這個陳秋盡不可留。
現在借著捐銀子的事情就順道辦了。
顧知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寧州挖渠是大工程,洪峰過境的時候,大片的良田會被淹沒,除了寧州百姓,上遊的幾個州縣的百姓很可能也往這邊走,這點銀子真的用起來,不夠。”
所以有送上門的銀子,她自然不可能拒之門外。
徐渭:……
“徐大人,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徐渭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聽到這句話,倒是直接鬆了一口氣。
陳秋盡在寧州聲望太過,這些年,他一直避免跟陳秋盡對上。
畢竟,陳秋盡不是朝廷官員,做事自然是沒下限。
他就是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自己身後的家人想想。
“縣主,寧州的調兵令不在我手中,在寧州守備手中,寧州守備陳大人今日沒有來,他正是陳秋盡的族叔。”
就在顧知意出門之前,徐渭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
“多謝。”
顧知意停下腳步,對著徐渭說道。
待到離開之後,徐渭看著她的背影長歎了一聲。
雖然他已經是個罪人,但是他還是希望這場紛爭之中,顧縣主能夠贏。
因為,這麼多年,這位顧縣主是唯一一個拿人當人的人。
寧州賭場:
隨便拉一個寧州人問,寧州最出名的是什麼?
那個寧州人絕對會第一時間指向城中最大最豪華的建築。
寧州賭場。
寧州賭場的建立到發跡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
顧知意挑的就是入了寧州城,第一眼就能夠看見的那家,整個寧州城最大的那家。
哪怕是上遊水患連連,大雨傾盆,也絲毫擋不住人對賭博著東西的熱愛。
賭場的周圍是一圈的酒樓和客棧。
連日大雨,除了米店之外,就隻有這賭場的生意好的令人發指。
顧知意在門口處就聽到了裏麵鬧哄哄的聲音。
她掀開簾子走進入,那熱火朝天的景象倒真是讓她忍不住有些吃驚。
聽到有人進來,門口處不少人齊刷刷的轉過頭。
看到站在門邊的是個穿著一身素衣的年輕小姑娘的時候。
門口那幾人就忍不住微微有些驚訝。
“頭一次見到姑娘家上門!”
“小美人,是不是第一次來賭場,要不要哥哥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