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四個小姑娘去遊玩(1 / 3)

這天下班吃過晚飯後,木子李和楊易平去了毛葉美的宿舍的,剛巧電工車間的楊晶也在的,她和毛葉美也是好朋友的。於是四個小姑娘相約好明天一塊出去遊玩的,去那個鬥岩。一塊出去買了水果的,再逛上一會街,便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好象感覺影子在頭腦中異常的清晰,異常的熟悉。是的,她的確狂熱,那時看書有那麼大的勁頭,也有他的緣故,學吉他學英語也有他的緣故,為別人而活真得太累太累了。起床後,叫楊易平,她早已起床去洗衣服了,便也準備一番,七點便騎車出門了,約好一起去遊玩的。路上買了早點吃,還碰到了蔣建山,他倒是有孝心,昨天分了桔子,他拿回家給爸媽吃的。到了火車站腳下,毛葉美,楊晶在那兒等了,便互相聊著天等車子,誰也不知道如何走,便去看那個車站名的,後了上了汽車,問了售票員。四個人在汽車上興高采烈的談著,說起窗外的世界,說起昨天去毛葉美那兒碰到的新鮮事,昨天回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在路邊嚇得他們說也不敢說,木子李唱歌也不敢唱。到了王家宅下車了,問了路大家便一起走著去的。那裝著桔子和蘋果的袋子拉鏈斷了,於是兩個人輪流拿,毛葉美穿著一雙高跟鞋,一套土黃的牛仔衫;楊易平一雙跛跟鞋,外穿一件黃色的茄克上裝,下穿一條緊身褲;楊晶穿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下穿一條黑色的健美褲,腳穿一雙球鞋。木子李穿一件藍色的教練衫,下穿一條健美褲。四個姑娘,一路上木子李一點也不膽怯,青春煥發,自信得很。

走過彎曲的小道,沿著上坡走在山間,兩旁的鬆樹發出清香,葉正綠,天正清,遠看好一座挺拔的高山。路上也有好多行人也去龍王殿。有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有七八歲的小孩,有姑娘小夥子,都走得滿頭大汗。走到一處景,休息一會兒,吃了桔子,又上路了,沿著台階,來到龍潭,買了香,拜了拜,在水潭上扔上幾個硬幣,上香時,不小心,燙到了手指,熱辣辣的疼。又轉過一個彎,來到有一隻石虎的地方,拜了幾拜,點上幾支香,又沿著台階上去了,來到了大雄寶殿,這兒有許多人,每個人手上都有香,煙氣迷霧,到處可見人在拜,在這兒誰也不尷尬。木子李她們也點上香,拜了拜,再是去上香。而後洗了手,便去抽簽。木子李跪在那兒,用力的搖著抽簽筒,怎麼也搖不出來,旁邊有人說了:

“要向菩薩說明你的意思,又要燒香的。”木子李心中暗急,旁邊的人還要這麼多話的,別聽他的顧自使勁搖的,終於出來的,這個事不著急就可以搖出來的。上上簽,心中很是高興的,又去解釋,一派胡言。後來又去替哥哥抽了張,下下簽,於是去燒了隻大元寶。求個平安的。坐下來休息,見對麵有一個菩薩,便又拜了。後來上來許多姑娘,木子李一點也不拘束,大模大樣的唱歌。後來四人個照了相,看他們擺弄著最好的姿態拍照,木子李才不在乎這些。毛葉美說他沒有帶錢的,木子李見別的人也沒說,便去付了照相的錢,這可是她半個月的生活費的。想著等收到照相後她們會付錢的,結果一個也沒有說起,於是木子李便接受了這個教訓,不用那麼積極地去付錢的。後來和楊晶去看相,那個看相的又是一派胡言,說什麼大富大貴,說什麼好運氣,木子李是心中暗笑,眼睛看著算命的先生,一點也不難為情,就看他吹。錢還是要出的,五元錢。不求什麼,隻求一生平安,有人愛她就行了。

出了大雄寶殿,再往前走,來到了那個大大的彌勒佛那兒,他咧開嘴角笑著,木子李調皮地摸了摸他的肚子說:“你好。”算是打了招呼。有一個小青年挑了汽水和啤酒上來,他隻穿著一件襯衫,瘦小的身子肩上挑著擔子,滿頭大汗,臉上是雪白的。木子李悲歎命運,不工作麵包也沒得吃了。走過去是一片竹林,有好些竹子都刻有名字,木子李也童心大發,刻了四個人的名字,在那一株新生的毛竹上刻了:楊易平,木子李,毛葉美,楊晶,1992年3月1日,到此一遊,幾個字。

下山了,木子李放開喉嚨唱歌,不管別的,就是愛唱,愛跳。走出來後,到了王家宅,吃了麵條,便等車了。車來了。上車後坐在車中,木子李想到了沈國濤,真是的,不可能的事,想了又如何,還是不要去想好的。後來到了城裏,楊易平說要回家了,大家各走各的了。木子李去外婆家,在外婆家吃了晚飯再回廠。恰巧蔣國昶在三樓,正和毛永琪說著話,便也聊上一會的。呂銀平也來了,她有東西要李浩光他們拿上來,於是一會兒李浩光,沈武,何其書也來了,呂銀平還拿出了花生,瓜子,讓大家吃。褚文軍和戴誌力也上來,兩個人各買了65元的紅色的真絲綢緞穿,大家便又是一番評論的。後來都下去了,木子李和毛永琪去蔣國昶那兒坐,木子李去拿書。

走進了他的寢室,被子是從來不折的,胡亂地堆放著,衣服全都是亂放著。從他們的交談中知道別人活著也是很吃力的。他們說與人相處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毛永琪和蔣國昶的關係是很好的,不僅僅是同學,她象大姐姐一樣的關心著蔣國昶,她這個人也挺豪放,不拘小節的,人家的便宜也不去占的,這種人很合木子李的性子。木子李還是覺得做人不用刻意去追求別人的優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的。

晚上做夢,很是慌兮兮的。夢見她一個星期沒有回家,卻象是有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似的,回了家,見媽媽愁眉苦臉的,家裏沒有米了,已經好幾天沒有下鍋了。於是問爸爸去哪裏了,媽臉上露出悲哀,說:

“你爸出去打工兼讀書去了。”木子李感到很是震驚,於是就醒來了。醒來後,木子李猶自心驚,對於生活,她隻祈求能平安過一生,有一個人喜歡就行了。可現在卻貧窮得連麵包也沒有了。木子李又太多的想到了沈國濤,是的,還是念念不忘他。楊易平說她真得有點神經質的,經常在口中說起他的名字,是的,有好幾次她是刻意不讓自己提起他的名字,可有時卻總是太多的衝動會脫口而出,他算不上優秀,可就是吸引他,但是不會去糾纏他。除了他,對誰也是不在乎的。

早上上班有車工哼著歌,木子李心中又悲歎了,假如是沈國濤的話,她準會心跳加快起來的。也是奇怪,如此吸引她,居然放不下他,僅僅為了他,她可以有很多的變化,象個小孩子似的。在他的麵前,從不用假裝自己,愛撒嬌。可他也不好,路太遠,心太粗,大男主義,但是她沒有怪他。假如他喜歡她,他會找借口來找她的。她隻是很平凡的一個人,他走得時候,是如此的決斷,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蔣國昶也走了,似有滿腹心事。廠子裏的人隻是對沈國濤有好感,他走了,她的確消沉了一段時間,而別的同事走了,也隻是一時的難過。是的,找朋友的時間還早,不過,也用不著刻意地追尋,天上的星星有好多,屬於她的畢竟是隻有一顆的。但對於給她的機會,是不會放棄的,即使跌得頭破血流,也用不著後悔。想想她的初戀,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坦率的表白,沒有可貴的理解,隻是兩顆忽遠忽近的心,品嚐好多的矛盾,好多的痛苦。既然沒有結果,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剪斷那絲牽連的。那個蔣建山穿得挺瀟灑,他也挺好相處。可是他的寢室也是一塌糊塗的,也許這就是男孩特征。因此沈國濤也是這樣的,便也不要去要求別人如何。她和他也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亂跟她真得一點也沒有關係的。

下班後木子李便去外婆家,恰巧哥哥也在,眼睛還沒有去看過。一塊吃了飯。飯後,外婆身體不舒服早點睡了。二舅媽洗碗說:

“木子,沒別的事,就一塊切年糕吧。”木子李心中不願意,但臉上很高興地說:

“好呀。”哥哥也來幫忙,一塊切好,兩個人便一起去□□會借書。規定一本證可以借一本,木子李和那個管理員在聊天,看那個桌子上麵的字好,她說:

“是書法家寫的。”顯得很是自豪的。哥哥要看曆史小說,而木子李要看名著。正在糾結借哪一本的時候,那個管理員借給他們兩本,木子李連聲說:

“謝謝,謝謝。”一路上說著話,街上有摸獎,想著也可以去碰碰運氣,但最終還是沒有去。後來又去逛西施商場的,買點吃的東西,又給外婆買了兩斤桂圓幹,買了香皂,剪刀,又買了一瓶醬,回了外婆家,剛巧二舅也在的,於是向二舅說起給哥哥找個工作。二舅說:

“哪有這麼容易的。”是的,都不容易的,但還是要留心著的。木子李感到喉嚨裏一片酸的感覺,霧氣湧上她的眼睛,木子李使勁眨了下眼睛逼回了眼淚的。沒出息,說真的,刀子從無節製,做事還是吃東西的。回廠後,便看上一會兒書再睡。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木子李去檢驗室,楊易平在上中班,便說起昨天她哥哥也來城的,晚上一起去逛了街的。有戴誌力走了進來,楊易平臉上略一驚,遲疑片刻問道:

“你哥哥的工作按排好了嗎?”木子李說:

“還沒有。”木子李知道,楊易平就是想刺激一下戴誌力,知道他喜歡著她的。

去城裏的到時候,碰巧和褚文軍一起出去的,還有楊秋紅,楊秋紅開玩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