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雖罵,但該找路,還是要找路的。
“還好有這紅花種子,不然我真的很想……”
江潯仙動了動拳頭,白嫩嫩的小手掌在牆體上摸了摸,仿佛在確定牆體的構造一樣。
“不錯,這個軟硬程度,剛好,不至於太軟轟不舒服,也不至於太硬不好轟,就是這山體的外框架能夠承受得住下麵塌陷後的力量麼?”
顧宴灼聽著江潯仙的自言自語,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直接伸手抓住了她躍躍欲試的手。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好吧。”
江潯仙的身體裏麵還留著一點電量,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直接一拳轟碎這煩人的通道。
雖然習慣性地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不好,但是勝在高效又好用。
顧宴灼觀察到江潯仙的表情看起來有點不爽,他緩慢開口說了一句話:
“你不是……柔弱,無能,不能自理麼?”
聽了顧宴灼說的話,江潯仙想要一拳轟碎山體的心,一下子就淡了。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現在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嬌嬌。”
江潯仙乖巧地讓顧宴灼拉著她的手腕。
顧宴灼看她想要轟碎山體的心淡下來了,終於在心中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在紅花種子的指引之下,兩個人走過了很多條通道,越是靠近第二瘴氣點的位置,周圍的瘴氣就越是嚴重。
頭頂的瘴氣濃度變得越發濃鬱了,一路蔓延到了地下通道,感覺情況很嚴重。
江潯仙對於瘴氣的抵抗力比顧宴灼大多了,但長時間吸入瘴氣確實不好。
她從儲物戒裏拿出剩下的五張攻擊火符籙。
顧宴灼疑惑地看著她的操作,“你拿這東西,是想幹什麼?”
隨後,江潯仙就在顧宴灼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的目光中,當著他的麵,把那根模樣樸素的毛筆給拿了出來,在已經畫好的符籙上隨便修改了兩下……
隨後,這攻擊型的火符籙,就變成了防禦符。
簡簡單單,輕輕鬆鬆。
全程沒有什麼華麗的展示,江潯仙的表情就和喝水吃飯一樣,自然到不行,仿佛自己隻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一樣。
顧宴灼:“???”
還帶這樣玩的?
顧宴灼當時忙著將體內一半的靈力抽出來,裹在劍身上,根本沒發現江潯仙已經在符籙發展這方麵,已經逆天了。
他從來沒有看過哪個符籙師在一張符籙畫完了以後,還能強行扭轉符籙屬性的。
從來沒有。
但是江潯仙偏生做到了這一點,這已經不能用天才二字來形容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顧宴灼小時候也學過符籙,但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自然而然地也就放棄了。
正是因為學過,所以知曉想要畫好一張有用的符籙,到底有多難。
江潯仙撓了撓頭,她低頭看著手心裏麵的符籙,猶猶豫豫地說:
“emmm……就、就這樣一下,那樣一下,左右一下,隨便畫畫,就好了……”
江潯仙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她畫符籙的時候,全都是憑借自己的感覺來。
怎麼舒服就怎麼畫,除了一開始研究過符籙的製成到底是什麼原理,等弄清楚了原理後,隨隨便便就能畫出來一張滿分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