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仙很開心能夠看到顧宴灼這副模樣,因為顧宴灼的性格其實就是這樣的,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但其實江潯仙非常清楚,顧宴灼其實非常在乎自己。
如果顧宴灼不在乎自己的話,不可能吃醋的,更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吻上自己。
所以江潯仙希望顧宴灼以後能夠保持這個優良傳統,江潯仙對於這樣的顧宴灼,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顧宴灼看著江潯仙臉上的笑容,他的唇瓣輕輕抿了起來,突然有點不爽了。
“為什麼你現在看上去這麼淡定,你是不是都不對我吃醋的。”
聞言,江潯仙開口道:“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不吃醋呢?我這麼在乎你,吃醋是肯定的啊,這你還想不明白啊。”
顧宴灼覺得江潯仙盡管都這麼說了,但他的內心還是非常不爽,總感覺江潯仙在撒謊。
所以顧宴灼直接盯著江潯仙說:“那你能不能現在給我表演一個吃醋,我想看看你吃醋起來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
“你就這麼想看我吃醋啊,”江潯仙挑眉,伸出一根手指,在顧宴灼的胸口位置輕輕地滑動了兩下,“沒有想到啊,我們阿灼竟然是這種喜歡吃醋的性格呢。”
“我想看,”顧宴灼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江潯仙,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我真的很想看,可以讓我看一下麼,我真的很好奇你吃醋起來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模樣。”
“我吃醋起來的樣子啊,”江潯仙輕聲歎息了一口氣,主動伸出雙手將顧宴灼的臉給捧了起來,笑著說:“我吃醋起來的模樣,你這個小夥子肯定是不想看見的。”
“為什麼?”
顧宴灼反問江潯仙,他現在非常執著,“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還是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看你吃醋的模樣,隻有你看見我吃醋的模樣,但是我看不見你吃醋的模樣,我覺得這點非常不公平。”
“行吧行吧,”江潯仙無奈,自己的上半身朝著顧宴灼傾斜,隨後直接踮起自己的腳尖,在顧宴灼的唇瓣上麵輕輕地吻了一下,“我吃醋的話,可是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你的,顧宴灼你永遠不要懷疑你對我的重要性。”
顧宴灼對於江潯仙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就像江潯仙對於顧宴灼來說,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一樣,兩個人對於彼此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江潯仙繼續對顧宴灼說:“你看見了吧,而且我不想看見你吃醋,你知道麼?我不想看見你因為我傷心難過,所以以後我也不會讓你吃這種醋,明白了麼?”
聽見江潯仙這麼說,顧宴灼抬起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感受著江潯仙留在唇角的溫度,整個人的心都軟化了下來。
江潯仙總是有很多的辦法,能夠將顧宴灼心中的火氣給壓下來,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足夠讓顧宴灼感到很舒服。
這是在別人身上永遠沒有辦法感受到的東西,是隻有江潯仙才能帶給顧宴灼的感覺。
“行了,我們兩個人都已經這麼熟悉了,也沒什麼可以繼續交談的事情了吧?要不現在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