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命宗就迎來了一次大掃除。
嘴上說著是大掃除,其實壓根就不是普通的大掃除。
而是趁著這一次的機會,看看天命宗內到底有沒有隱藏魔族的人。
要將魔族的人徹底清除幹淨,絕對不能讓之前的事情重蹈覆轍。
江潯仙一大早,連回籠覺都不睡了,和顧宴灼思考著怎麼把尤清淑的尾巴給揪出來。
“顧宴灼,你說說我們要怎麼把尤清淑的身份給暴露了?”
顧宴灼看了江潯仙一眼。
“你覺得暴露了以後,有什麼用麼?顧舟行那麼喜歡她,就算她真的是魔族的人,你覺得顧舟行會讓她走麼?”
江潯仙覺得,顧宴灼說的很有道理。
估計是不會的,顧舟行這麼喜歡尤清淑。
就算尤清淑真的是魔族的人,顧舟行也不會讓尤清淑走的。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是一個癡情種。
“你說的也對,可就算我們不能把尤清淑的真實麵目都暴露出來,也要讓他仔細看看,這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如果把她繼續留在身邊,遲早有一點會發生特別不好的事情。”
“他也不會聽的,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而且很雙標。”
顧舟行可以找一個洗衣房的婢女,來當天命宗的夫人。
可江潯仙和尤清淑,兩個人完全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人。
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江潯仙和尤清淑之間,根本就是不一樣的人。
拿江潯仙和尤清淑之間對比,簡直就是抬舉尤清淑了。
她根本就不配和江潯仙平起平坐。
“就算把尤清淑給找出來,我們還是要知道一些事情的,那就是尤清淑這個人,可是非常狡猾的。”
江潯仙對於尤清淑狡猾的程度,有目共睹。
她這麼狡猾的一個人,如果被發現了自己魔族的身份,會不會倒打一耙,把這件事情當成髒水,潑在江潯仙的身上呢?
聽了江潯仙的猜測,顧宴灼覺得江潯仙說得很對。
很有可能真的會這樣。
江潯仙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對策,看著顧宴灼開口道:“你覺得我們應該幹什麼,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聞言,顧宴灼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到時候再看看吧,我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情和方齊說一下。”
方齊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說不定能夠協助一下兩個人。
江潯仙覺得顧宴灼說得很有道理。
“行,那我們就把這件事情給方齊說一下吧,看看方齊信不信。”
方齊身為長老的,說不定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從本質上麵來說,就是江潯仙和顧宴灼兩個小輩,去懷疑天命宗的宗主夫人。
方齊身為天命宗的長老,如果隨意地插手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違背了顧舟行的逆鱗。
方齊的頭還這麼鐵,如果和顧舟行吵架了,是絕對不會對顧舟行低頭的。
到那個時候,顧舟行這個人又非常的倔強,看見方齊這樣不給自己麵子,肯定會生氣的。
所以江潯仙現在其實是猶豫的一種狀態,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給方齊說呢?
江潯仙看著顧宴灼,把自己心中的憂慮給說了出來。
“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方齊,而且就算是給方齊說了,他不相信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