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張大炮睜開眼睛。
他左手就勢一拽秦孝言的胳膊,右肘猛擊秦孝言太陽穴。
秦孝言未及反應過來,暈厥在地。
張大炮冷笑著,把夾在指間的飛鏢,扔在了地上。
“雕蟲小技,也想套路我?”張大炮不屑一顧地踢了踢死豬般的秦孝言。
半小時後,當秦孝言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類似的山洞裏。
“終於醒了?”張大炮點了一個火折子,湊在秦孝言麵前,冷笑道。
“你……”秦孝言話未說出口,隻聽見“啪”的一聲響。
張大炮一個大耳光甩在了秦孝言的嘴角,他厲聲道:“巴嘎!你這個帝國特工,是演戲演多了嗎?居然對帝國武士下手?你真當自己是四爺了?”
那個耳光力似千鈞,打得秦孝言一頭撞在牆上,耳朵嗡嗡亂響。
他竟懵住了。
秦孝言滿腹疑慮:川本的手下,和我接頭?這不可能!難道是四支隊的人,是來試探我?可是看他的口氣,帶著島國人的語氣啊?
做戲要做足,這一巴掌不能白挨!秦孝言一麵思索著,一麵咳嗽著,捂著臉大罵道:“我是堂堂鐵軍營長!怎麼會聽你的花言巧語!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哈哈!不錯!死鴨子嘴硬?”張大炮撫掌而笑,忽的沉下臉,“繼續裝犢子?好!讓你嚐嚐特高課的手段!”
言罷,張大炮使出了島國特工審訊犯人的一些刑罰。
“你聽了暗語,還要襲殺帝國特工?單憑這一件事,足以送你去焚屍爐!說!你是不是投靠四支隊了!”張大炮一邊拳打腳踢,一邊惡狠狠地罵道。www.x33xs.com
一頓收拾之後,本來看著硬氣的秦孝言,居然鬼哭狼嚎起來。
他的臉上腫脹了起來,就像發好的饅頭。
為了讓他安靜點,張大炮脫下三天沒洗的襪子,塞進了秦孝言的嘴裏。
“唔唔唔……”秦孝言嘴裏嘟囔著,說不出話來。
“還嘴硬?穿山甲?你是不是私藏情報了?”張大炮喝道,又是一腳踢在秦孝言膝蓋上,厲聲斥責道,“川本大佐讓我來取情報,你卻要取我人頭?”
其實,大致確定秦孝言“穿山甲”身份後,張大炮早就預料,“穿山甲”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特工身份。
因為本次行動的種種疑點,無不印證著川本的一大毒計:借刀殺人。
細菌武器、四支隊、“穿山甲”這三把刀,無論機緣巧合,刀刀能讓張大炮命喪黃泉。
細菌武器、四支隊自然不用說,如果自己貿然和這位“穿山甲”接頭,很可能被“穿山甲”一槍結果。
畢竟,作為高層派藤田的手下,怎麼會相信少壯派手下的特工呢?
川本正是利用這一點,假意讓張大炮和“穿山甲”接頭,實則借“穿山甲”之手,料理掉張大炮。
同時,借著“穿山甲”幹掉張大炮一事,攻擊高層派,徹底斷了藤田重回特工界的機會。
真是一石二鳥!
聽到張大炮喊他“穿山甲”,秦孝言一怔。
“穿山甲”的代號,在島國諜報機構中,隻有極少數人知曉。
他是如何知道的?
瞅著痛苦不堪、說不出話的秦孝言,張大炮忽的笑了。
“很遺憾,我忘了這一茬!”張大炮抽掉塞在秦孝言嘴裏的臭襪子,輕鬆地說,“現在可以說了吧?穿山甲?”
“你究竟是誰?”秦孝言大口地喘著粗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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