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周衛國等人,在泉安縣除漢奸,開倉放糧的時候,鐵軍其他軍區主力,也相繼攻占了申城周邊的幾個縣城。
他們賑濟災民,宣傳抗戰,眾多青壯年,紛紛加入了抗戰隊伍。
申城,軍方醫院。
得知鈴木搶救無效,一命嗚呼後,淺倉、荒木惟、鬼塚等一眾少壯派,麵麵相覷、麵如死灰。
如今,高層派的勢力,處處壓過少壯派一頭。
若是鈴木被殺,申城派遣軍少壯派群龍無首,高層派肯定會趁機安插自己的人。
“荒木大佐,究竟是怎麼回事?“鬼塚滿眼通紅,恨恨地質問道,”為什麼,鈴木將軍會遭此不幸?“
鬼塚作為鈴木的秘書,深受鈴木器重。
蒼井大佐死後,鈴木意欲外放鬼塚到聯隊任職,後因事務繁忙耽擱了。
沒想到,鈴木一朝身死,鬼塚的靠山倒了,前途也變得渺茫了起來。
“鬼塚君,我對鈴木將軍的感情,不比你淺!”荒木惟感歎道,看著淺倉,疑問道,“淺倉君,你不是安排手下,掃蕩了街道和房屋,為何又遭到了刺殺?”
淺倉明白,荒木惟這家夥,在推卸責任!
荒木惟仗著自己是參謀次長荒木成的侄子,明火執仗地推責,讓淺倉內心,一陣不快。
作為東條的前秘書,淺倉反應極快,他喟歎道:“開槍的刺客,很可能是從天水雅居中逃逸出來的丁墨群的衛隊!荒木君,是不是你們的合戰,有漏網之魚?”
荒木惟一愣,心中暗暗思忖:這淺倉,果然非泛泛之輩!丁墨群的衛隊,衣服裝備,與申城憲兵團,一模一樣。
據典當行的目擊者描述,刺客身穿申城憲兵軍服,手持製式步槍,滿身血汙。
“淺倉君,天水雅居內,我們全殲敵人,怎麼可能有人逃出去?”荒木惟一臉不信地說。
啪啪啪……
正當這幾人,互相推諉的時候,張大炮領著特高課眾心腹,昂首闊步走來。
“二位,不要再爭了!鈴木將軍的英魂,也會寒心的!”鬼塚咬牙切齒地說。
“諸位,節哀!”張大炮一副悲戚地模樣,握緊拳頭,歎息道,“沒想到鈴木將軍一世英名,竟然被宵小之輩加害!”
淺倉、荒木惟、鬼塚等人,側首目視張大炮。
“若是讓我抓到那個凶手,我一定要將其大卸八塊!”張大炮故作恨意地說。
他又望著荒木惟,喝問道:“荒木君,到底是怎麼回事?”
荒木惟見況,將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海先生、丁墨群,果真反了?”張大炮有些疑惑道。
“井下君,我的手下,與海先生、丁墨群麾下的申城政府軍,激戰五六個小時!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他們反了嗎?”淺倉感慨地說道。
鬼塚把幾張宣傳單,遞給了張大炮。
張大炮假裝看了看,意味深長地說:“鈴木將軍玉碎,我痛心疾首,但是我更有疑問,丁墨群早不反,晚不反,偏偏在請鈴木將軍吃飯的時候反了?”
荒木惟故意陰陽怪氣地說,“井下君,海先生、丁墨群,並不聽從我們調遣!他們為何反了,或者受到誰的指使反了,還不知道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眾人驚愕萬分。
“你敢……打我?”荒木惟捂著左臉,指著張大炮,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打你還是輕的!”張大炮斥責道,“你私自與鈴木將軍,開展行動,鈴木將軍被殺,你卻安如泰山,你有何顏麵,存於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