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銀花放心,楊舒再次撒出幾波螞蟻之後,卻是遞了三隻給銀花,說是讓銀花幫忙分析研究下這些小東西的特性,實際上也是想著能分散下銀花的注意力,使得她少些擔憂。
那是一隻螞蟻小兵,一個螞蟻小隊長和一隻螞蟻將軍,三個小家夥體型不一,最小的是小兵,隻有楊舒的小手指大小,小隊長稍稍大上一些,體型最大的是那螞蟻將軍,幾乎和一隻知了差不多大小了。
螞蟻將軍也最是威武,全身都是漆黑光亮的黑殼,猙獰的樣子讓銀花都有些驚心:“楊舒,這個些家夥怎麼會長得這麼大,你究竟給它們吃了什麼?”
“啊!就是那……那大石球啊!將這些家夥收入元宇宙後,我也找不到其他地方安置它們,又不能隨意的讓它們在我的元宇宙中飄蕩著,所以隻好找了個大石球給它們做窩了。”
楊舒口中的大石球,銀花自然是知曉的,乍楞過後卻是驚呼出聲:“你……你……居然用那……來給這些東西做窩!”
銀花的一驚一乍引來了楊舒的調笑,控製著那三隻螞蟻在銀花的枝條上做出虛實之間的轉變:“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為什麼會這樣,銀花你們也幫忙看看。”
楊舒可是知道銀花的樹身上那些葉片都是些古董中的古董一般的存在,他想知道那些家夥對這些螞蟻,是否會有些什麼特殊的見解。
三隻螞蟻在銀花的枝條上爬來爬去,緩慢移動間竟然有些憨頭憨腦的樣子,銀花的枝條在這些家夥的身上這裏戳戳,那裏點點,以及化虛狀態下的突然觸之無物,這所有的感知都被銀花共享給了那些葉片上的家夥。
說起見識,銀花雖然比楊舒強上不少,可是麵對這些冷僻新奇的東西,她也得依賴於那些老古董,不然怎麼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
銀花的樹身上,可不僅僅是隻有“一老”這麼簡單。
不一會兒之後,銀花樹身上一張斑駁的葉片上浮現出了一張滿麵都是密密麻麻孔洞的臉來。
楊舒忍不住湊近了些,才依稀分辨出了這位的五官,強咽下喉嚨裏的逆反之物,楊舒友好的發出了自己的意識過去交流:前輩你好!小子才疏學淺,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出乎楊舒的意料,這張看起來醜陋無比的麵孔,居然還是個女性,隻是那空洞怪異的音調聽著有些滲人,這還隻是意識交流呢,要是真的發出聲音,那又是何種光景呢:小子,我叫蟲膜,是耳膜的膜,不是魔頭的魔啊!
楊舒不知道這位特意強調這個有什麼意義,名字嘛,不就是個符號而已嘛:蟲膜你好,銀花說你有話欲和我單獨交流,不知……
蟲膜:不是交流,是交易,我有一份關於蟲類培育的心得,想要和你換點東西。
簡短的交流,楊舒已經知曉這位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了,當下也不再廢話:你想換什麼,還有你怎麼證明你的所謂心得就對我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