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泆沒有立即答應，說是要看看情況，再考慮是否換個地方擦鞋。
大家先吃飯，程馨雅和五個保鏢過來。
“程小姐果然漂亮，怪不得林總救援的速度比修者組織的江湖令與軍隊還快。”柴泆稱讚一句。
“柴大哥打人的本事也很厲害，把自己給打進所裏了。”程馨雅吐吐舌頭開玩笑。
“原來我認識他們的人，幫過他們的小忙。一段日子沒出工，居然換了人。”柴泆笑著說。
又道：“其實他們趕我，我會立即收拾東西走，不準擺攤，我認。
他們卻收錢，收了錢證明那裏是合法的，他們有什麼資格讓那個地方擺攤合法？
我想著既然你們不合法，我也不合法。結果他們翻臉說不準擺攤，搶我的東西。”
“柴大哥為什麼要去擦鞋？”程馨雅問。
小許等保鏢點頭，表示我們好奇。
你一個達到先天轉換程度的修者，你確實缺那點錢？真缺錢做別的不好？
柴泆不好意思地笑笑：“屬於一種心理疾病，看見別人的鞋髒了，我難受，總想把那些給處理幹淨。
我不但擦鞋，我還會修鞋，別人的修鞋用粗線哢嚓哢嚓紮，我修鞋純手工，用針線一點點繡。
口子小，繡完了看不出來，口子大，我會在上麵繡成花。
兒童鞋繡卡通圖案、運動鞋繡運動姿態，女鞋繡花。有人身上出了傷口，會拿紋身遮掩，我修鞋采取同樣方式。”
“繡一雙，哦，修一雙鞋多少錢？”小許聽入神了。
“看鞋看人，五十元的鞋我收三元，五千元的鞋我收一百到一千，五元錢的鞋……我勸他扔了。”
說起收費，柴泆有自己的想法。
“我修鞋為什麼是一百到一千元不等呢？看人。有人是有錢，收他一千元他不在乎。
還有人故意把鞋的某個地方弄壞了找我修，隻為了多一個好看的圖案。
有人攢錢買了一雙，我收一百，他們願意掏錢。
尤其是運動鞋，一雙幾千元，學生買，不小心壞了，我給他們解決煩惱。”
“柴大哥是個熱心人。”程馨雅誇。
“柴大哥的修鞋手藝能開宗立派了。”林凡捧，愈發堅定讓柴泆留在集團帶人工作的想法。
林凡覺得讓自己繡鞋，自己一樣能繡好看了，不過自己可沒那閑心。
大家吃完飯，程馨雅要走，去看啤酒廠，林凡把他們帶到房間裏提升實力，原來的他們太弱，沒動物品級高。
這次都給提到後天九品，出門在外安全性增加。
又給六個人每人帶了五份的藥劑，讓軍機把他們送走。
下午的時候柴泆渾身顫抖，走路歪歪扭扭地尋過來。
“林，林總，我，我願意在，在你這，這裏帶，帶人擦，擦鞋。”柴泆變成結巴。
“柴大哥是……練功？”林凡理解不能，是什麼讓一個先天轉換的人轉眼成了這般。
“玉！瑩！九！葉！劍！草！”柴泆一字一頓，終於沒重複單字把話說出來。
“啊，綠化。”林凡明了，那麼大一片玉瑩九葉劍草，普通人認不出來，基礎知識紮實的修者一眼就知道。
見林凡承認，柴泆深呼吸，再深呼吸，盯著林凡的臉看，久久不語。
“為，為什麼？”林凡被看了五分鍾，林凡想著事情，柴泆調整好了，問。
林凡笑了：“普通人獲得一個古董，他會藏起來。
有的富豪會自己建個龐大的莊園，裏麵有各種古董、化石、亭台樓閣、流水小榭。
兩者之間的差別在於前者無法守護自己的財富，後者不怕別人覬覦。”
柴泆再次仔細打量林凡：“你不怕？”
“不怕！”林凡頷首。
“我知道了，你的戰鬥力強。”柴泆歎口氣。
林凡搖頭：“我的豪絕對不是因為戰鬥
。”
“為什麼？”柴泆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