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友波又怒又驚。
剛才聽程武林說王浩隻是個外賣員,還以為此人可欺,貪墨他的汝窯花瓶十拿九穩。
可金友波萬萬想不到,等那兩個女人走了之後,這一臉人畜無害的青年,竟是猛然間露出如此猙獰的獠牙。
說動手就動手,狠辣無情,三兩下就把他打了個半死。
“救命啊,救命,你們還不出來,老子快要被打死了!”金友波忽然衝著內室大喊。
他的話音還沒落,七八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從內室現身,手裏皆拎著鋼管砍刀之類的武器,殺氣騰騰的衝了出來。
他們身上有著大片的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怪不得敢黑我的汝窯花瓶,原來這個古董店,養的還有打手啊。”王浩看到這七八個紋身大漢,嘴角劃過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殺了他,快殺了他啊!”
被王浩踩著胸口的金友波,拚命的大喊。
砰砰砰!
還沒有等這七八個打手動手,王浩就猶如鬼魅般衝了過去,猶如猛虎殺入羊群。
緊接著場中就響起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那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當金友波抬頭再看的時候,他的七八個打手已經全軍覆沒,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而王浩仍是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之上,好像根本沒有動過一般。
刷!
金友波後背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強烈的恐懼像是一隻巨大的手爪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的目光變得驚恐無比。
“你,你……”
金友波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什麼人。
王浩居高臨下,一臉譏諷的望著他:“我再問最後一句,老子的汝窯花瓶呢?”
“我……我不知道。”金友波臉上的肥肉顫抖著,鮮血幾乎流滿了整個麵部。
“嗯?”
王浩蹲下來,扒拉幾下金友波的腦袋說:“我看你到底有多硬!”
說著,王浩順手撿起了一把刀,拖死狗一般的拖著金友波來到了桌子前,一把把他那肥胖的身體拎了起來,抓著他的右手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
“你……你要幹什麼?年輕人,你不要亂來,你會坐牢的……”金友波嚇得渾身顫抖。
“嗬嗬,這雲海的哪一間牢房敢收我?”
王浩笑笑,拿出一團紙巾塞進金友波的嘴裏,隨後揚起刀,猛然朝著金友波按在桌上的右手跺去!
雪亮刀光一閃而過!
金友波的右手被王浩一刀斬斷!這一刀力道之大,甚至將木桌剁出一道深痕!
金友波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慘叫,即使王浩在他嘴裏堵了紙巾都未能遮掩!
他的雙眼幾乎從眼眶中凸出來,如同脫水的魚一樣在王浩手裏掙紮了幾下,痛的差點昏死過去。
“拿別人的東西,剁手啊!”
王浩臉龐猙獰,一把扯掉他嘴裏的紙巾,用滴血的刀身拍了拍金友波揪成一團的臉龐吼道:
“另隻手還要不要?”
金友波精神恍惚,半死不活的說道:“我說……我說,花瓶被齊大少爺拿走了,他……他是青竹會大長老齊泰來的獨子……”
說完,金友波就徹底的昏死過去,身體軟在桌麵上不再動彈。
齊大少爺?
青竹會大長老齊泰來?
金友波的話讓王浩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在三天前,他肯定直接殺上門去。
別說青竹會,就算是雲海第一字頭新鴻,敢黑自己的東西,王浩也能把他們的老巢掀個底朝天。
但現在阮韻竹已經成了他的女人,這件事有點不好辦。
金友波說那齊大少爺是青竹會大長老的獨子,總不能殺到青竹會吧?
看來,自己有空先約見一下齊大少爺,找他談談,如果能把花瓶要回來最好。
價值上億的東西,王浩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如果那什麼齊大少爺想要,看在阮韻竹麵子上,送給他都沒關係。
但現在性質不一樣,這花瓶是被他們黑下的。
這口氣怎能咽的下?
隨後,王浩扔了刀,在七八個倒地大漢恐懼的目光下,走出了藝寶齋。
“快,快打120,把老板送進醫院……”
等王浩走出門後,藝寶齋一陣大亂。
……
王浩走到大街上,看到街口兩道站著兩道曼妙迷人的背影,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
正是葉靜蕊和蘇婉,她們還在等自己。
王浩笑了笑,正準備走上前去,葉靜蕊就踩著高跟鞋迎了上來:“王浩,你剛才怎麼看出來那千年血玉,啊呸,那塊玉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