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斥你又如何,你本來就是一派胡言。”王浩不屑一笑。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印花盒裏麵不過就是一個稍微強大點的陰物,算不了什麼,竟是被丁大師說的這麼嚴重,還鬼王?嗬嗬了!
也就騙騙葉靜蕊和趙老板這種外行人罷了。
“好狂妄的小兒!”
此刻,丁大師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冷聲道:“既然如此,你說這盒子怎麼回事?”
“不過就是一普通陰物罷了,隨手就可以滅掉。”王浩淡淡道。
“隨手滅掉?嗬嗬!”
丁大師啞然失笑,道:“聽你口氣不小,我原以為你有些本事,誰知不過是個肉眼凡胎的俗子罷了。”
“這裏麵是正兒八經成了氣候的鬼王,豈是普通的陰物?”
“而且,就你這黃毛小兒,也能看出陰物,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丁大師一臉不屑。
“嗬嗬,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他懂個屁啊!”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懂什麼陰物。不過是聽到我師說明情況,才知道是陰物作祟。”
丁大師身後的兩名弟子,紛紛出言譏諷。
“葉小姐,把他趕走吧,一個搗蛋鬼罷了。”丁大師擺了擺手,淡淡道。
葉靜蕊微微皺眉,雖然她感覺丁大師比較權威,但你沒本事驅邪,還擺這麼大的譜幹什麼。
王浩怎麼說也是她同學,這又是在她的地盤,你一個客人有什麼資格趕人?
“怎麼,葉小姐,把貧道說的話當耳旁風?”丁大師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王浩忍不住了,很不耐煩:“雜毛老道,你不行就靠邊站,別耽誤我出手。”
“豎子!出言不遜!”
丁大師動了真怒。
他乃是玄門前輩,放眼風水界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早在幾十年前就成名,平日裏都是那些富豪權貴的座上客。
結果倒好,他泰山北鬥一般的大師級人物,竟然被一個黃毛小子出言不遜,他怎能不怒。
“小子,看你口氣如此狂妄,說出你的師門來。老夫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的徒弟,在長輩麵前竟然如此無禮?!”
丁大師望著王浩,怒氣衝衝。
王浩冷然一笑,傲然道:“在我眼中你連後輩都算不上,還自稱長輩?”
轟!
王浩這傲氣的話語,徹底點燃了丁大師胸中的怒火。
“住口!”丁大師再也無法保持世外高人的風範,勃然大怒。
“你懂道藏嗎?”
“你懂玄門五術嗎?”
“你看過《六甲天書》嗎?”
“你學過《天師符咒》《周易參同契》嗎?”
“你知道什麼叫‘奇門遁甲,山醫命相’嗎?”
丁大師直視王浩,每發一問,就上前一步,語調和氣勢更強一分!
連走五步後,他已是走到了王浩麵前,怒斥道:“你怕是連陰陽五行都一知半解,還敢在老夫麵前屢放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丁大師動了真格,場中眾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出。同時心中對丁大師肅然起敬,竟然精通那麼多玄門秘典。
唯有王浩一副沒事人似的,仿佛沒有聽到丁大師的話一般,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
丁大師火氣未消,怒視王浩:
“我丁春秋五歲那年被智玄大師帶入山門學藝,埋頭苦修陰陽八卦、五行奇術二十載。二十五歲出山。”
“1979年,華山五行陰陽大論,我力壓群雄,拔得頭籌,震驚風水界!”
“1980年,黃河九曲之處有五鬼作怪,殘害人命。是我布下誅邪大陣,全部鎮殺,還黃河九曲永世安寧!”
“1988年,是我遍訪群山,尋龍定穴,找出蜀王大墓,出土百件文物,為文物研究事業做出第一貢獻!”
“1997年汴京菊花展,天地異變,陰陽逆流,菊花凋零。是我與諸多大師聯手布陣,生天地,和陰陽,包囊萬物,才使得數十萬菊花競相開放,為汴京挽回數千萬的損失,汴京上萬市民尊我丁師!簞食壺漿,夾道歡呼!”
“風水陰陽驅邪鎮鬼之事,我丁春秋從未看錯過。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羞辱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