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剛才已經說了,閑雜人等全都滾蛋,你們耳朵是聾了嗎?”
看到周圍還有食客沒有動身,壯漢金岩忽然一拍桌子,怒聲吼道。
聽到他的喊話,那些食客都氣得不行,太霸道蠻橫了,他們是來吃飯的,怎麼就成了閑雜人等了?
而且你也是來吃飯的,有什麼權利趕人走?
不過沒人敢跟金岩講道理,因為他就是雷光城的土霸王,縱使心中不滿,酒館的客人也隻能忍氣吞聲,灰溜溜的離開。
品德好的,在桌上扔下了飯錢,品德不好的,直接趁機逃單了,這把酒館的老板看的直跺腳,卻又不敢去追趕他們回來,生怕怠慢了金岩一夥人,恐怕酒館都會給他砸了。
不多會,原本熱鬧的小酒館就變得冷清起來,七八桌人全都離開了,不過還有角落的一個桌子上端坐著兩個人,一動未動,繼續埋頭吃著飯菜。
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主仆,坐在外麵的是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老者,背上斜挎著一個行囊,皮膚像是幹枯的老樹皮一般,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坐在裏端的是一個白衣年輕人,生著一張清冷秀氣的臉龐,蛾眉螓首,皓齒朱唇,韶顏稚齒,膚若凝脂般光滑而細膩,容顏絕世。
隻是這張臉未免太冷,冷漠而高雅,讓人不敢直視,他那一雙清澈如水卻又冷漠如冰的眼睛下隱藏著鋒銳光芒。
這人穿著白色的錦衣,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雖然端坐在那裏吃飯,但是依然無法掩飾出她苗條的身形,肩若刀削,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高貴聖潔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
當然,不敢直視的那是普通人,對於自視為雷光城土霸王的金岩等人,可是沒有絲毫的顧忌。
看到所有食客都走了,唯獨這兩人沒動,金輝傭兵團六個人的目光頓時就掃向了他們這裏。
其中一人一臉不屑的笑了起來:“吆喝,在雷光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敢觸咱們金爺黴頭的,嘖嘖!”
“看那白衣小子細皮嫩肉,眉清目秀的,莫不是個女伴男裝的女人?正好,大爺今天興致好,馬上給哥幾個檢查檢查,這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其中一人淫笑著,盯著白衣公子哥。
“嗬嗬,管他是男人女人,竟然一動不動,在咱們地盤上狂起來了,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老大,讓我去教訓教訓他們,讓這兩個不長眼的家夥明白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啪!
金岩把啃了一般的妖獸大腿往桌子上用力一拍,一把提起了那把黑色的大刀,狂笑道:“還是老子親自上吧,那小子八成是個美嬌娘,老子扒了他的衣服給你們看看,哈哈哈……”
說完,他提著大刀虎虎生威的走了過去,隔著幾步遠,便一刀砍在了酒桌上,盯著白衣年輕人凶神惡煞的說道:“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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