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岩穩住身形後,那寬厚肥大的臉龐頓時變得漲紅起來,當場被人掀飛,尤其是在自己手下麵前,使得他顏麵大損。
“你找死!”
金岩此刻怒氣上頭,根本沒有細想老者恐怖的實力,猛然舉起手中的黑色大刀,狠狠的朝著灰衣老者的頭顱砍去。嚛魰尛說蛧
看那樣子,是要一刀將灰衣老者梟首,以解心頭之恨。
砰!
灰衣老者微微偏身,便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大刀狠狠的砍在了桌子上,將厚木打造的桌子劈了個四分五裂,飯菜更是灑落一地。
而且他這把大刀太長,連帶著擺放在牆邊的一大壇美酒都被打碎,琥珀色的液體傾灑而出,正好灑了白衣年輕人一身,將衣服都浸濕了。
場中,頓時飄散出一股濃鬱的酒香。
灰衣老者站起身,枯瘦的臉龐上湧現出一抹怒色,一提勁氣正要出手教訓這幾個無賴,不過卻被白衣年輕人輕輕一拉,微微搖頭,一道聲音傳進耳中:“黎叔,不要惹麻煩。”
名叫黎叔的灰衣老者對白衣年輕人言聽計從,立刻就散開了勁氣,臉上的怒色也是隨之消失。
“幾位好漢,我們初來貴地,不知如何得罪了各位,還請見諒。”
白衣年輕人朝著金岩等幾人微微拱手,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鸝在空穀鳴叫。
他被酒水灑了一身,神情平靜,沒有一絲慌亂。
酒水順著他潔白的臉頰滾落,如同珍珠一般,看起來清秀脫俗,優雅高貴,如同風中荷花,聖潔得如同天上仙子。
酒水淋濕衣裳,非但沒有讓他狼狽,反而將他苗條絕美的身段勾勒的淋漓盡致。
正處在盛怒中的壯漢金岩,望著白衣年輕人浮凸有致的嬌軀,竟是一時間看呆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粗糙的臉上已是湧現出一抹淫笑:“身段好美的小妞,看在你生的如此漂亮的份上,大爺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就跟著大爺吧,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衣年輕人柳眉微微一皺,心中湧現出鄙夷與不屑,這等沒有絲毫教養,又橫行霸道的糙漢子,他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不過他的語氣卻很和氣:“承蒙這位大哥厚愛,不過在下確實不是女子,而是男兒身。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罷,白衣年輕人又拱了拱手,就要從一邊走過。
“站住!”
金岩粗壯的胳膊伸展開來,攔住了他的去路,冷笑道:“既然你不是女兒身,那就證明給老子看,當場把衣服脫了!”
“對,當場把衣服脫了,啊哈哈哈哈……啊!”
金輝傭兵團的大笑聲才剛剛響起,便已化作震耳欲聾的慘叫聲。站在門口的拓跋雲央實在看不下去了,身體如閃電般衝出,直接將喊的最大聲的那個人砸飛了出去,伴隨著哢嚓哢嚓的骨骼斷裂聲。
金岩等另外五人全都麵色大變,倉皇的後退一步,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元……元府境!”
元府境三個字剛說完,他另外的四個小弟已被拓跋雲央幾巴掌扇出了十幾米遠,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