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大驚失色,矮身躲過,連道:“娘娘您這是被那賊子惑了心誌,我等委實是冤枉啊。”
賈敏笑吟吟道:“哎呀,蒼天呐,大地啊,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我等的冤屈向誰述啊,我等一片忠心,皎皎可對日月啊。我呸,我在皇天之上,你們做的好事我看的一清二楚,還用的著你們來表功,日月,太一被你們害的還不夠慘麼,你們對他表忠心,隻怕他看到你們都發惡心吧。”
太上麵色一變,驚駭道:“你已獲得了皇天之力,什麼時候的事?”
賈敏隻笑得花枝亂顫,千嬌百媚,舉手輕拍自己的臉頰:“哎喲,是什麼時候的事呢,讓我好好想想,嗯……這是秘密,我偏不告訴你。”那嗯字賈敏偏說的綿長柔軟,嬌媚無限,饒是太上鐵石心腸也不禁被勾的跳了跳,後麵那一句卻幹脆利落,隻砸的太上剛活泛過來的小心肝頓時生疼生疼的。不覺紫漲了麵皮道:“娘娘,請自重。”
賈敏眨巴眨巴一雙勾魂攝魄的狹長鳳眼,很無辜的道:“太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當著你的麵脫衣服了、還是對你施媚功了,我哪裏不自重了,難不成你覺得被我調戲了。”
太上老君被賈敏氣得七竅生煙,怒道:“娘娘,你怎能如此?”
賈敏的眼神忽的變的犀利無比,直擊太上雙眼,口角噙著冷笑:“太上,難道隻能是你們顛倒黑白,粉飾太平,我便不能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置太一於死地,你們想得到那樣東西簡直是在做夢,不自量力。我告訴你,你們被人利用了,包括你們那自以為了不起的師傅,太一身上的那樣東西你們都不配享用,一旦你們得到那東西你們也就失去利用價值了,兔死狗烹不隻你們會,他也會,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哼哼,若不是得到了皇天之力,他會留我到現在,這個你很清楚。”
太上被賈敏打擊的七葷八素,想要還擊,可賈敏說的都是實情,這麼多年他一直覺得自己被一個天大陰謀圍繞著,他想看清楚,可又沒這個勇氣;這個陰謀太可怕了,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棋子,所有的人都心甘情願的被他利用,因他手中有每個人想要的;自己亦是如此,雖然有所不甘,又能如何,自己不做,也有人會頂上來,那時自己反倒會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自己想變得更強,以擺脫這個局麵,可在自己變得更強之前,自己卻不得不聽憑他的擺布。
賈敏悠然道:“你隻會想你自己所要的,你為什麼不想想他要的是什麼,你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其實你們和太一一樣,都是他所需要的,隻要太一倒下,下一個便是你們,西邊的那倆個都要比你們幸運的多,你仔細想想我說的話罷。”
太上隻覺得自己頭昏腦脹,許許多多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浮現出來,它們之間似乎的確由一件事穿在一起,隻是自己似乎越發的不明白,他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就在太上想的頭昏眼花的時候,完全沒發現賈敏的身形漸漸淡去。林海已將準提引了過來,這時準提的已幻術深重,眼中看到隻有林海,看誰都是林海,口中大叫:“太一,你這隻死烏鴉,老子今天非把你烤來吃了不可。”他被林海打的鼻青臉腫,雖都不是致命傷,但顏麵盡失,隻氣得暴跳如雷,直欲將林海撕來生吃下肚。
太上見準提突然惡狠狠的殺到,也是一驚,忙道:“是我。”準提早殺紅了眼,咬牙切齒道:“我殺的就是你。”手中七寶妙樹毫無章法的亂打,太上被準提的突襲搞得手忙腳亂,忙用手中扁柺去架準提的七寶妙樹。太上的扁柺與準提的七寶妙樹都是先天至寶,按理說誰也不怕誰,而且二人的實力相差也不是太遠,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可要命的是現在準提中了幻術,實了理智,以為太上便是林海,一上來都是拚命的招數。太上卻是神誌清醒,自不能去與準提拚命,反倒處處受製,叫苦不迭。
這壁廂太上與準提打的熱鬧,情勢一邊倒。太上隻得咬牙苦撐,等準提什麼時候發完瘋,打不動了再將他製住。好在太上的實力比準提略高一籌,支撐下去也不是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