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大喜,這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跟著寶玉那個不懂事的混能有什麼出息,不過他心情高興了就賞你一頓兩頓,難道自己還好跟他說:“寶二叔,家母在家尚且沒有飯吃?”唯一能幫助自己的是從此有個差事,看著老太太與娘娘的意思,本以為寶二爺定是要襲爵的,才腆著臉貼上去,那知神使鬼差的,怎麼又是璉二叔襲了爵,雖跟鳳姐兒關係不錯,但終究是內宅婦人,哪兒管得到外麵去。也隻好就一直混著,臨了倒沒想到鬧這麼一出,反到得了賈璉的眼,看來以後混個正經差事不成問題。
賈芸吃力的扶起賈璉,踉踉蹌蹌的往榮國府方向那個走,賈璉邊走邊說:“芸兒,回家我就說是你這小子不聽教,亂衝亂撞,我為了拉住你,不叫你鬧出事來,才失足摔下山崖的。”賈芸吃了一驚,手一軟,險些將賈璉摔在地上,那賈赦、鳳姐兒還不剝了他的皮。賈璉將他的手一拍,怒道:“芸兒,你想什麼呢?本就是你惹得事,不然你打算怎麼回?啊!你惹了神仙了,被神仙困在一個荒宅裏。鬼才信你的話,我可都是被你害得。”
賈芸滿頭黑線,可的確沒有更好的說法,再怎麼說賈璉的確是被自己連累的。
回到府裏,賈赦差點沒當賈璉是街邊的乞丐,氣得險些撅了過去,道:“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被強盜打劫了不成,好好的一個爺,怎麼弄成這樣?”見賈璉一頭直奔內院,慌忙拍桌子道:“回來,你這混蛋小子,你媳婦還懷著我的孫子,你這樣想嚇死她啊。來人,快把二爺扶到外麵書房裏清洗清洗,把衣服什麼的都換了,洗洗晦氣。”賈璉這一喜可非同小可,還是前輩厲害啊,太醫都束手無策的事,他們一顆藥就解決了。忙把對好的詞說了一遍,賈赦氣得跳腳,這個沒良心的芸兒,你想攀高枝也就罷了,你害我兒子幹什麼?要拉你拉那個禍根去啊。一迭聲的命人去將賈芸捆了來打死。
賈璉慌忙拉住賈赦,“老爺,反正兒子也回來了,芸兒跟兒子也算是患難之交了,他早就後悔了,以後就讓他跟在兒子吧,我瞧比薔兒他們強哪兒去了。兒子好不容易襲了爵,身邊也得有個得力的人不是。”賈赦想了想,也是,反正隻要不要讓他再搬回偏院就好。又叮嚀了賈璉一陣,告訴他自己隻對鳳姐說賈璉是出去辦差,命他好生說話,不要嚇到了鳳姐,他還要個孫子來繼承家業,就是不能便宜了二房。
平兒忙著將一些清粥小菜擺是桌子,總算是二爺回來了,她可不是鳳姐兒,什麼都不知道,這二十多天也不知是怎麼煎熬過來的,又不能讓鳳姐兒看出來,畢竟大夫也說了奶奶前幾次就是不知保養才滑了胎,所以這次務必慎重了。整個大房現在的重心就是鳳姐兒,連一向尖酸刻薄的刑夫人現在看到鳳姐兒說話都得小心翼翼。一見賈璉進來,平兒的淚刷的就流了下來,賈璉罵道:“哭什麼哭,爺還沒死呢。”平兒嚇得一跳,慌忙對賈璉擺手,賈璉一下省起,也忙放低了聲音:“你奶奶可還好?”平兒搖頭低聲道:“二爺,其實雖然老爺吩咐了,但奶奶是什麼人,早就瞧出不對勁兒,隻是也不敢說出來。也熬著,二爺用過了,就快去看看奶奶吧,免得奶奶掛心。”賈璉往桌上一看,叫了起來,“當我是什麼?娘們兒,就這幾樣,可憐我啃了那麼多天的草根兒呢。”平兒慌忙道:“二爺,你可也聽到了的,這是大夫的吩咐,過了今天就好了,有什麼不能吃得呢。”賈璉無法可施,隻好就著小菜喝了幾碗清粥,邊喝邊恨恨的道:“明明爺我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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