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與惜春對看一眼,均都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一顆石頭終於放回心底,臉上帶笑道:“如此便多謝林妹妹(姐姐)了。”
琥珀卻覺得大失所望,暗自怪黛玉大題小做了,自己這下如何完成老太太交待的差使。因撇嘴道:“林姑娘這也太小心了,當初林姑娘在老太太那裏的時候還不是天天跟寶二爺見麵。”一語未了,見所有的人都看著她,不由一驚,就說不下去了。
玄女疑惑的對黛玉道:“婠婠,這位是……?”
黛玉連看都懶得看琥珀一眼,不屑的道:“就一眼大心空的奴才,一天到晚都想著自己怎麼樣才能做姨娘呢。”
迎春與惜春都紅了臉,琥珀也漲紅了臉,頭都不敢抬,隻氣得差點沒把自己手裏的帕子給撕了。
玄女端起茶吹了吹茶沫,抿了一口,將茶杯放回桌上,輕描淡寫的道:“她是誰家的奴才我不想知道,隻不過到了別人家裏還敢如此放肆的奴才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婠婠,你姓林,不姓賈,這是在林家的地盤上,還輪不到一個賈家的奴才來撒野。”
黛玉一拍頭,恍然大悟道:“對啊,我看才剛琥珀姑娘的那幅樣子都還以為我又回到賈家了呢,原來還是在我自己家裏啊。哎喲,既然是在我家,那可就對不住了,琥珀姑娘,我就得按林家的家規來辦嘍。”側臉對侍立一旁的如夏道:“如夏,在林家以下犯上該如何處置?”
如夏忙跪下回稟道:“啟稟大小姐,如果林家的奴才敢以下犯上,視情節輕重處以鞭刑,杖刑。”其它什麼封印修為,削減修為,抽魂煉魄什麼的都懶得說了,反正對她們也用不上。
黛玉將下頷向琥珀一抬,笑問道:“她呢?”琥珀的心裏一跳,不可能吧!自己可是老太太身邊的貼身大丫頭啊,除了鴛鴦,便是自己了,難道林姑娘也敢打自己?
黛玉看著琥珀一臉不敢置信的臉色,笑盈盈的道:“琥珀姑娘似乎忘了,我的下人連寶玉都敢打,何況你也不過就是賈家區區一個奴才罷了。我們林家同賈家不一樣,奴才就是奴才,奴才就得守著奴才的規矩,可沒什麼老太太身邊的奴才也要金貴點的說法,而且還放縱這樣的奴才跑到別人家去撒野。”琥珀一張俏若春花的臉頓時變成了土色,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如夏淡然道:“這個丫頭膽敢冒犯小姐,當抽二十鞭。”
黛玉頷首道:“好,我知道了,拖下去吧。”
如夏秀眉輕蹙,為難的對黛玉道:“不過,以她的體質,隻怕連五鞭都挺不過去。”琥珀倆腿一軟,一下癱在地上,迎春與惜春的臉色一變,站起來方待說話。黛玉將手一擺對如夏道:“如夏姐姐也是辦事辦老了的,難道還會想不到法子。”如夏抬起臉看著黛玉猶豫道:“大小姐,我們也可以這麼辦,隻是……。”黛玉點頭道:“你說吧,我聽聽可不可取。”
如夏看著琥珀溫柔的道:“這位小妹妹,如果我們一下打完,你肯定會一命嗚呼,不如這樣吧,我們每天打你四鞭,然後給你治療,等好了咱們再接著打,直到打完二十鞭為止。大小姐您看這個法子如何?”黛玉撫掌道:“到底是如夏姐姐,辦事辦老了的,一下便想到這個辦法,很好,就照如夏你的意思去辦吧。”琥珀聞言倆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如夏低頭道:“是,小人知道了。”起身命人將癱在地上的琥珀拖了出去。
迎春手足無措,看著黛玉道:“林妹妹,琥珀她終究是老太太身邊的人,你這樣做豈不是在打老太太的臉。”
黛玉冷笑一聲,盯著迎春的臉道:“賈二姑娘可別搞混了,我姓林,憑什麼在我家裏還要看賈太夫人的侍女的臉色。”
迎春聽黛玉說得如此疏離,嘴唇抖了抖,也不吭聲了。
惜春卻懶得去理這檔子事,既然琥珀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想騎到自己頭上來,自己偏管不了,現在有人替自己出頭那可是大快人心,她為什麼還要去攔?隻笑道:“我倒要多謝林姐姐了,平白受了她一肚子氣,想回個嘴還被二姐姐攔著說不能掃了老太太的臉麵。哼,真是豈有此理,我便不是這府裏的人,也用不著受她的窩囊氣。二姐姐你也真是的,老太太何嚐又為你考慮過什麼了,何必處處替她掖著藏著的,璉二哥哥至少比我哥哥成器多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轉身一撲撲到黛玉身上,揉著黛玉道:“林姐姐,我可不管別的什麼,你隻將你給雲姐姐的東西讓我吃個夠便成了,以後再來你這裏可難了,你得讓我過夠癮。”
。您提供大神楓露霜華的紅樓之林妹妹成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