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怒道:“呂姑娘,你莫不是在講天方夜譚,這一張紙怎麼會知道人的心是怎麼想的?”話音未落,隻見那卷軸上銀光閃爍,自己飄了起來,那上麵賈母所寫的血字全被逼出,化作血滴,全部落到了地上。賈母不禁目瞪口呆,連退兩步,指著那卷軸吃吃的道:“這怎麼可能?這……這……是怎麼回事。”鴛鴦也不由的張大嘴,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x33xs.com
玄女將眉一聳,冷冷的道:“看來老夫人是不相信小女子所說的了,居然到了現在都還在耍心機。”看著賈母冷笑道:“我看老夫人的確算計妹妹是算得太順手了,都到了這地步了,居然都還不肯息了你的心思。”纖手一伸,那卷軸自己飛回玄女手中。
玄女也不多話,轉身便向外走去,賈母回過神來,撲過去跪在玄女腳下,連聲哀求道:“呂姑娘,我已經是很誠心誠意了啊,可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的那張紙出了什麼毛病,要不,我再寫一遍。”
玄女頓住腳,森然看著賈母道:“怎麼,在賈太夫人眼裏當我是什麼人?是你賈家的奴才嘛,由著你擺布。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怕你當真是要爬到我林家的頭上來拉屎了。”看在師尊麵上,欺負你的確不大方便,不過你那個什麼寶貝兒子、孫子,姐姐我可不用忌諱什麼。咯咯一笑,撫掌道:“長安城裏的諸位朋友,睜大眼睛看著哦,你們馬上可就要大開眼界了呢。這個節目可是千古難逢的喲,皇帝陛下的賢德妃與她老爹聯手大跳脫衣舞。哇,這可真的會名垂青史,流芳千古的啊,別人可是想都想不到呢。嗬嗬,賈太夫人,小女子就在這裏提前恭喜你囉。”
賈母癱在地上,她現在什麼心都死了,一直以來想的怎麼算計林家,將三春中的一個嫁進林家,讓賈家的人重新掌控林家,然後再如何操控黛玉兄妹給賈家謀福利的心全都扔進爪窪國去了。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頭,先顧眼下。不然的話,老二一家可就真要毀在這妖女手裏了。忙掙紮著跪起,連連給玄女磕頭,哀求道:“呂姑娘,求你了,再給我一個機會罷,我實在不知道在那張紙上要怎麼寫啊。”
玄女微側身,避開賈母的大禮。一挑秀眉,疑惑的道:“怎麼,賈太夫人,我難道沒告訴你要集中注意力,誠心誠意的寫嘛?”
賈母哪裏還敢說個不字,慌忙道:“呂姑娘,實在是我的年齡太大了,一下做不到,你能不能讓我先歇一下,養養神然後再寫。”
玄女瞅了她一眼,勉強道:“好吧,就給你一刻鍾的時間吧。”
賈母如蒙大赦,身子一軟,就坐在地上。鴛鴦忙過來用力將賈母摻起,扶到床上。看著玄女傲立當地,鴛鴦遲疑一下,對玄女道:“呂姑娘,你還是先坐下休息吧。”
玄女兩手環胸,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在鴛鴦麵上一轉,鴛鴦的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由的瑟縮了一下,玄女淡淡的道:“這裏住的那個人太汙穢了,我不想讓他的氣息汙了我。”
賈母坐在床上喘息良久,玄女冷冷的道:“賈太夫人,時間到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希望你不要再浪費了。”眼睛一睜,眼中寒光一閃,賈母心下一凜,指上一陣劇痛,低頭看時,方才的創口已經崩裂,又開始往下滴血,玄女纖手一揮,那卷軸飛到賈母的麵前,纖指一彈,一縷銀光射入,玄女冷漠的道:“現在我已經將那三個人魂記攝來,記住,賈史氏,這是你最後一次了,我沒那麼好的閑心老是在這兒陪你玩。”
賈母看著玄女冷酷的麵色,心下一寒,不敢再有任何心思,按著玄女的要求,心驚膽戰一筆一劃的將自己的誓言工工整整的寫好。看著自己那一個個血色殷然的字跡,賈母的身子一軟,她這次真的是筋疲力盡了,忐忑不安的對玄女道:“呂姑娘,這次應該可以了吧。”
玄女看著卷軸一聲不吭,淡然道:“這個你不該問我,隻問你自己便是。”
賈母渾身一顫,戰戰兢兢的看著那卷軸,心裏禱告,祖宗,求你不要再鬧了,我這次可真是按你的要求辦的啊。隻見那卷軸上光華一閃,接著無數玄奧異常的符文流出,那卷軸銀光大作,一陣光芒閃動之後,隻聽得天上一聲霹靂,那銀光分做五團,一團直接射射入賈母的額頭,另外一團射向玄女,玄女一招手,直接便將它收了,還有三團,化做三道銀光,射出窗外,不知所蹤。鴛鴦呆呆的看著那銀光在賈母的額頭化出一個極古怪的符號,然後慢慢淡去,驚的張著口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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