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嘖嘖道:“厲害,厲害,我好害怕啊,璉二哥哥,你在幹什麼?這個惡女人要射我呢,我可不想變成刺蝟。”
賈璉停下手,“林妹妹,你怎地老是如此急躁,便是要毀掉他們的弓箭,你總也得給我點兒時間是不是。”
妙玉聞言霍的回頭一看,卻見銀光飛舞,自己的手下手上拿的弓都已被賈璉一劍劃斷。
賈璉見妙玉看著他,無辜的一攤手道:“唉,妙師傅,不好意思,舍妹調皮,總喜歡給我這當哥哥的找點兒事做,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欺負不是。”
妙玉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冷冷的道:“賈璉,看來我得先把你解決了再說。”
黛玉拍掌道:“好啊,璉二哥哥,拿點兒本事出來給妙師傅瞧瞧,免得她老在那裏自說自話。”
賈璉看著一眾虎視眈眈的對手,無奈的道:“婠婠,你有什麼話就快點兒講啊,不然恐怕就沒人再有時間聽你的話了。”
黛玉一揚手,一張紙飄飄的向妙玉飛了過去,“喂,妙師傅,看在你救了他們的份兒上,拿這個去找寧親王吧,他會安置你們的。”
妙玉一怔,那紙已經緩緩的飛到自己麵前,忙伸手接了過來。卻見上麵大大的寫了“赦”字,隻那字卻是綠色的,還帶著股樹葉的清香,想是黛玉身邊沒有筆墨,隨手擠了樹葉的汁兒來寫的。
柳湘蓮等人全都變了臉色,那般薄的一張紙,居然被黛玉運勁擲了過來,若是急急飛過還說得過去,像這般緩緩飄飛,卻又不被山風吹走,這裏麵門道可就大了去了,反正自己是做不到的,恐怕這天下也沒幾個人做得到。可據他所知,黛玉就一柔弱女子啊,難道也跟妙玉一般平時深藏不露?看向寶玉的眼光不由的帶了憐憫,兄弟,就這主兒恐怕不是你這樣的人招惹得起的吧?
妙玉看著那字,冷笑道:“林姑娘好大的口氣,就憑怎麼一個字就想將我們打發了?”
黛玉笑道:“啊喲,妙師傅好大的口氣,難道你還想留下我不成,璉二哥哥,咱們走。”
賈璉聞言不覺翻了個白眼,大小姐,說走就走,你以為這些人都是廟裏的泥胎木雕不是?
妙玉將手一揮,她的手下都圍了上來,賈璉一聲冷笑,“給了你們麵子,你們自己不要,就別怪兄弟我了。”手上劍一擺,在眾人之間穿插遊走,隻見一道銀光盤旋場中,然後將劍一收,哈哈一笑,“得罪了,諸位慢慢玩吧,在下可就不奉陪了。”身形一起,運起輕功,掠過眾人,向外電射而去。
黛玉咯咯一笑,身形一起,也如賈璉一般向外飄了出去。她眼力極好,自然看到賈璉做的手腳,暗罵賈璉耍無賴,可終究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林家眾人自都看得清楚,一個個悶笑不已,趕緊都走了。
妙玉怒道:“賈璉,有本事你別跑,給我站住。”
柳湘蓮等人還不覺得有什麼異常,正抬腳想追,卻突然覺得身下一涼,自家的褲子突然向下滑去,眾人都是一聲驚呼,慌忙伸手抓住自己的褲子,卻原來賈璉方才一劍目的不是傷人,卻是將眾人的褲帶劃斷了。頓時場中一片詛咒之聲,隻這些人都忙著抓緊自己的褲子,哪裏還有騰的出手去追人,一個個麵麵相覷,好手段!若是賈璉的劍再深一點兒,那不是要開膛破腹,咱哥兒們還有命在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後怕。
寶玉立在當場呆若木雞,林妹妹居然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我們真的從此就要天涯永別了嗎?林妹妹,你難道真的丟的開過去?從此之後,我喜歡你卻隻能靜靜地喜歡,時間如無情的雙手將記憶掩埋。此刻我才知道我敗了,敗給了自己的懦弱!如果我當初能堅強一點兒,或者如那賀蘭公子一般,結局或者又該是另外一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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