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甘願將自己交予神王當麵審理地劉浪就走出左神使太歲的側殿,來到了神王府邸的廣場之上。
此時,左右神使各自的扈從也已經聚集在外麵,準備跟隨兩人將劉浪押往正當中那座神王所在的大殿。
由於種種原因,太歲的隨從來得相對要多一些,並且其中一部分之前還曾屬於右神使天華管轄,這自然也令天華臉上流出些許不悅之情,心裏更恨不得能借劉浪這事兒扳倒太歲。
因此。他一到外麵就迫不及待地命人圍住劉浪進行嚴密看押,並馬上帶往大殿。
太歲倒是相對較為沉穩,隻是讓自己的扈從們在後麵跟隨。然後一個人邁著大步幾下就走到了最前麵,彰顯出一副統領全軍的氣勢。
天華見了更是又妒又惱,忍不住跟上去一邊並肩而行一邊說:"太歲。你還真是能沉得住氣啊,出了這種事,我看你等下如何向神王交代!"
"神王不是還沒做定奪嘛,你急什麼!"太歲瞧都不瞧天華應道"更何況,即便他真如你所說是神王的敵人,可你就一定能斷言神王會因此降罪於我嗎?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你別太囂張!"天華聞聽不禁咬了咬牙道。
說話間,倆人已經來到了神王大殿外,可即便是心情急切地天華也沒有貿然進殿,而是與太歲分別在殿門前左右兩邊躬身跪地,連大氣都輕易不敢出。
與此同時,劉浪也在重兵押解之中在殿前不遠處站了下來,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這座金碧輝煌地宏偉大殿,以及始終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左右神使。
很顯然,倆人此時正在通過傳音術聆聽殿內傳來的旨意,但發布旨意之人功力已經達到了一定境界,即便劉浪也隻是從微小地細節之中才將此發現,自然也無從得知那位神秘地神王究竟對倆人說了什麼。
過了不多時,終於見太歲和天華從地上站了起來,並轉回身示意扈從將劉浪帶上前。
"神王有旨,無論你究竟因何來此,過往一概不究。待你證明對神王之忠心後,神王自會召你覲見!"
太歲當場放聲轉達了神王的命令,天華則是眉頭緊皺、神情凝重。卻又無話可說。
"謝神王陛下!"
劉浪大聲應著,並朝殿門單膝下跪。
"隨我來!"
等劉浪剛起身,太歲就走過來沉聲吩咐道,留下天華一個人麵色鐵青地站在那兒。
"他怎麼了?"
一轉眼就好像已經是沒事人一般地劉浪問道。
"神王說,既然他傷勢無礙,就命他在殿外值守。以防範有人來襲,這可是一份至高無上的榮耀!"
太歲嘴上這麼說,卻還是流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
劉浪點點頭,又問:"敢問左神使這是要帶在下去哪兒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難道你剛才沒聽見,神王要你證明你的忠誠麼!"
太歲沉聲回答,同時向身後大手一揮。方才那些扈從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廣場上再次空空如也一般。
隨後,太歲帶著劉浪通過一條通道登上了高處。在這裏居高臨下整座神王府邸一覽無餘。
"這兒的風景還真不錯!"劉浪俯視著腳下,一臉輕鬆地說。
"整個地方都是當初神王帶著天華,他們師徒兩人興建的。我初到之時也歎為觀止!"太歲筆挺而立緩緩說道。
"說起來,你也頗為不易,作為一個後來者竟能蓋過天華這個神王的義子兼弟子,成為這裏眾人之上的存在。"劉浪轉過頭帶著讚許地說。
"後浪推前浪,新人勝舊人,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太歲意味深長地看著劉浪說。
劉浪聞聽一攤手道:"怎麼,難道你現在開始擔心我了?沒這個必要吧!"
太歲雖不願承認,但還是沉聲說:"盡管我不太確定,但我覺得你的道行修為不隻千年,這樣的長生者包括神王在內在這世上也是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