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莫微草不情不願地放開鍾雲楓的腰,低頭失落地走回戰車。
張誌強說出文檔裏的兩人,隻是為了接下來與鍾雲楓談到莫微草做鋪墊。
但現在看到被樹根翻騰出的頭骨,張誌強的想法更亂。
之前在監獄裏,她如鬼魅一樣的笑容還映在自己的腦海裏。
“最開始攻破醫院的時候,莫微草已經用過一次異能,我不相信,她當時沒有看到……”張誌強語氣很激動,他迫不及待想要揭發莫微草的真實麵目。
“你認為隻有你一個人想到了嗎?”鍾雲楓冷冷地打斷張誌強的話。
張誌強一頓,見他淡漠如常,不為所動:“你明知道她有問題,還把她留在身邊?”
不,就是因為知道她有問題。
但鍾雲楓沒有回答張誌強的話,而是道:“你能想到,我能想到,莫微草也能想到,比你更早想到。但是她還是下車,用異能將這些東西揭露出來。她也會料到我能夠看穿這些,還能知道我不會去問。”
張誌強茫然。
鍾雲楓之前也不解,她為何對自己的話百依百順,一定要等自己主動發現,才願意托出真相。
他一直以為,在這段關係中,他應該掌握著主動權,即使莫微草多次過度親密行為讓他手忙腳亂,但是他說停下,莫微草就不會再嚐試進一步。
就像從前多次執行任務,即使他不是隊長,隊伍裏的掌握權力還是在他手上一樣。
但這幾日,莫微草奇怪的表現讓他不這麼認為,這些表現確有真實,但亦有迷惑人的色彩。
莫微草仍不屬於他。
可不管是真實還是虛幻,都是她主動呈現給自己的模樣。
這些模樣是屬於他的。
她可能的確想要隱瞞什麼,但最後還是會告訴。
鍾雲楓總感覺,莫微草在引導他做什麼。
“因為不需要。”
已經足夠了,即使失去了主動權。
總有一天,所有真相都會揭曉,在沒有防備時候,不管能不能接受,都需要承擔代價。
他隻需要真相,即使飲下痛苦。
“即便是莫微草有問題,她也絕對不會傷害這個隊伍。”鍾雲楓對張誌強冷道,“你比她更有可能當叛徒。”
張誌強被潑了一盆髒水,得了一個透心涼。
鍾雲楓說罷,便離開原地走向戰車。
在一旁聽完全程的毛傑心疼地拍了拍張誌強的肩膀:“你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主動去招惹這一對官配?不是找罵就是討打。我都要以為你喜歡上了我們老大,特意挑撥離間。”
張誌強扔掉他全是泥巴的手,拿出一根煙:“我怎麼知道他們鎖得這麼死,絕配。”
“和我們一起站CP不?”毛傑挑眉道。
張誌強嗤笑一聲:“幼稚。”
“你別這麼不屑一顧,”毛傑好心勸說,“他們倆要是過得好,咱們日子也會不錯,這是我和柴權得出來的經驗。”
“為什麼?”
“因為,老大的臉色,全取決於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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