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簽被鮮血浸濕,雲杳杳換了好幾根,這才將血液給擦拭幹淨了。

接著用繃帶和紗布將他的傷口之處給包紮起來,隨意打了個結。

做完之後,雲杳杳舒了口氣,“好了,這幾天不要沾水啊。”

傅君朝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掌心紗布繃帶,臉上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他和杳杳,是一樣的。

雲杳杳站起身來,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有些驚悚。

“你不會…是疼瘋了吧?”

不然,怎麼會笑的這麼開心?

“不疼。”傅君朝抬眸看她,鳳眸裏笑意蕩漾,“我一點都不疼,很舒服。”

他不僅不疼,心裏反而還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

很舒服?!

掌心那麼長一條口子,竟然不疼??

雲杳杳更驚悚了,一手摸上他的額頭,再對比了下自己的額頭。

“奇怪了,沒發燒啊。”

雲杳杳擔憂的放下手,問道:“傅君朝,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啊,一定要跟我說啊。”

傅君朝很是享受她的關心,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杳杳,我沒事,真的不疼。”

雲杳杳神色怪異的打量著他,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畢竟有些人的體質易招鬼邪。

雲杳杳看了一眼那邊身體不斷抖動的女人,猜測應該是她身體裏泄露出來的怨氣被傅君朝給吸收了。

不過他的血液這麼特殊,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雲杳杳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想了,先給你檢查一下。”

傅君朝神色迷茫:“杳杳,檢查什麼?”

“你不管。”雲杳杳撂下這一句話,轉頭想去招呼鬱子俊。

如果傅君朝真的中邪了的話,等會發起瘋來,她很有可能壓不住他。

她得找幫手。

可招呼的話還沒說出口,轉頭一看,身後哪還有人在。

雲杳杳當場立在原地思考了三秒鍾,懷疑鬱子俊是不是因為害怕而落荒而逃了。

隨後,她一低頭便發現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鬱子俊。

雲杳杳眨眨眼。

哦,她想起來了,鬱子俊有暈血症。

這是…又暈了。

雲杳杳將腦袋轉過來,看著一臉疑惑的傅君朝。

“算了,我自己來。”

雲杳杳朝傅君朝伸出了自己的魔爪,而傅君朝也沒打算反抗,反而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雲杳杳魔爪觸摸到他的那一刹那,不知怎麼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幅畫麵。㊣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君朝帶著一對毛茸茸的兔耳朵,滿臉羞紅,欲語還休的坐在椅子上。

而她帶著狼頭套,白嫩嫩的爪子不知何時變成了狼爪子,還正朝傅君朝伸過去。

傅君朝說不要不要,而她,一臉猥瑣邪笑。

雲杳杳一個激靈,瞬時回神,驚恐的晃了晃腦袋,對自己腦海裏出現的這個畫麵表示羞恥。

她腦海裏怎麼會出現這個畫麵?

難道…她也中邪了??

雲杳杳收回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傻乎乎的。

傅君朝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杳杳,你怎麼了?”

雲杳杳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清俊少年,臉上突然燙的厲害。

“沒,沒怎麼了。”

傅君朝眉心微蹙,擔憂的說:“可是…”

他聲音輕輕,沒有說完。

雲杳杳:“可是什麼?”

傅君朝沒有說話,係統在這時賤兮兮的接嘴道:“可是你的臉很紅誒,嘿嘿。”

雲杳杳:“…你再插嘴,信不信我把你撕成廢銅爛鐵啊!”

係統:“人家隻是在給你轉播彈幕嘛。”

“你看那條,讓你們親一個,還有那條,讓你們直接來個法式熱辣親吻,還有那一條,讓你們原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