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杳杳眨眨眼,眼裏也泛起一點笑意,她故意問:“有嗎?”

楚梟捂住眼,笑的雙肩都在抖:“當然有。”

雲杳杳也在笑:“會不會是你腦補過了頭啊?”

楚梟下意識的反嘴:“你才腦補過頭了呢。”

他將手拿下來,眼角淚水肆意流淌,漆黑的眼睫濕潤潤的,嘴角卻上揚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雲杳杳:“楚梟你怎麼又哭又笑的啊?你這樣子好像一條大黃狗啊。”

楚梟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心裏那最後的傷感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揚了揚拳頭,故作威脅:“你信不信我揍你啊?!”

雲杳杳聳聳肩,滿不在乎:“那你也得揍得過我再說啊。”

楚梟默然一瞬,想起了這個無法辯駁的事實。

他耍賴皮似的開玩笑:“除非我躺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否則的話,我就算是揍得過你。”

話音剛落,迎麵砸來一個抱枕,伴隨著雲杳杳唾棄的聲音:“你直接說,你不要動讓我揍得了。”

楚梟接過抱枕,裝模作樣仔細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他這番臭不要臉的行為直接收獲了雲杳杳的一個大白眼:“去你的。”

兩人正吵吵鬧鬧間,病房門口處傳來了一些響動。

雲杳杳扭頭去看,瞬時和一雙溫柔如水的眸子對上。

女人坐在輪椅上,穿著藍白條病服,身材纖瘦細弱,臉色蒼白如紙。

身後,陳陽低眸,動作小心的將她推了進來。

來到兩人的身旁,楚柔輕和的笑了笑:“小梟,這是你的朋友吧。”

楚梟看了一眼雲杳杳,有些別扭:“我都多大了,直接叫楚梟不就行了。”

楚柔彎了彎眸,渾身氣質嫻靜,一眼便看出了自家這個弟弟的不對勁。

她也沒掃他麵子,溫聲軟語的說:“行行,楚梟。”

視線重新落在雲杳杳身上,楚柔嘴角帶著柔和的笑意,輕聲道:“我是楚柔,是楚梟的姐姐。”

“我叫雲杳杳。”

雲杳杳禮貌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目光落在楚柔的臉上,有些感歎。

明明就是和名字一樣。

帶著柔柔弱弱的溫婉,渾身毫無攻擊力,反而充滿了親和力,看著就令人心生好感。

“杳杳,我能這樣叫你嗎?”楚柔問。

“當然可以。”

雲杳杳挺會聊天的,再加上楚柔被病痛折磨許久,也缺一個陪伴的人,兩個女生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楚梟趁這機會,起身,把陳陽拽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他臉上的笑意便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憂愁。

“醫生怎麼說?”楚梟問。

“梟哥,你放心吧。”陳陽看了一眼病房裏楚柔的背影,聲音很小:“醫生說,狀態不錯,過不了多久就能安排手術了。”

楚梟鬆了口氣,眉宇間的憂愁消散幾分。

“那就好。”

他摸了摸口袋,剛想扒一支煙出來抽,卻摸了個空。

手一頓,他又收了回來。

他都忘了,自己已經好久沒抽過煙了。

他倚靠在牆邊,視線落在病房裏交談的兩個女生身上,眼裏帶著淡淡的柔意。

手臂突然被拍了拍,楚梟轉頭,看見陳陽掏出一支筆,還有一張被折疊了的紙張。

他趴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拿著筆寫寫畫畫。

“梟哥,我計算了一下,隻要我們一起勤快一點,多打點工,欠雲杳杳的那些錢,很快就能還上了。”

楚梟低眸,看著那張密密麻麻寫滿了數字的紙,突然一腳踹在了陳陽的屁股上。

“我們家的債,關你什麼事?”

陳陽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梟哥,你忘了你之前承認了,讓我當你姐夫的。”

楚梟:“…”

他又一腳踹在陳陽的屁股上,語氣毫不留情:“姐夫個毛,我才不把我姐嫁給你呢。你不是我們家的人,這債啊,你別管。”

陳陽急了,黑色微長的頭發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擋住了他眼裏的急切。

“梟哥,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楚梟:“…我當時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喝醉了你哄著我說的。再說了我姐想嫁給誰,是她的自由,不是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陳陽眼巴巴的看著他,沒再說話。

就在楚梟以為他放棄了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來一句:“那我隻要征得你姐姐的同意,就行了,對吧?”

楚梟:“…”

他現在真想說一句,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

陳陽神情莊重:“我會努力成為你的姐夫的!”

楚梟:“…給老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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