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生則低著頭一言不發。
劉金明則如遭雷擊,指著大兒子劉建生踉蹌後退好幾步:“你,你,你個孽障——”
事實如何已經非常清楚。
這一大家子人都被劉建生忽悠了。
而劉建生則是被別人忽悠了。
別人的目的是那一隻紫金銅八卦牌。
而劉建生的目的則是劉婷婷父母名下的古玩店。
劉婷婷父母名下的古玩店雖然不是什麼知名老字號,但店麵加招牌加庫存等等資產加起來也是千萬級別,對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劉建生會心動,再正常不過。
但是,心動歸心動,想一想就得了,真下手搶奪本屬於親侄女的遺產,這就是純粹的禽獸行徑。
在場的基本上都是成年人,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所以立刻調轉槍口對準劉建生。
“劉建生,你踏馬還是個人嗎你?”
“建剛屍骨未寒,你就惦記上了他的店麵,你,你怎麼這麼無恥?”
“把我們當槍使,你真厲害。”
“對付外人時屁本事沒有,算計自己人一套一套的!”
“比起外敵,我更恨內賊,劉建生,以後再踏馬別進我家門,咱可不敢跟你繼續處連襟。”
“真無恥啊,你怎麼下得了手?那可是你親弟弟的遺產。”
“跟婷婷搶遺產,你怎麼不去死?”
“畜生!你才是真的畜生!”
劉建生滿臉通紅,低著頭完全不敢說話。
劉金明則在緩了片刻後走到韓景陽麵前:“我大兒子不是個東西,我認了,但我還是要問,凶手到底是誰?那紫金銅八卦牌又是什麼來曆?你給我說清楚!”
韓景陽輕笑一聲:“婷婷沒跟你說過?”
“她這個情況,怎麼說?”
韓景陽看了劉婷婷一眼,確實沒辦法說話。
小姑娘悲痛至極,短短半天眼睛已經哭成核桃樣,已經哭到沒有眼淚,更哭到意識恍惚。
被劉靜那麼嚇唬都毫無反應,自然沒辦法講訴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劉婷婷不說,他也懶得說。
這些人又不是他什麼人。
剛才還用那種態度對待他。
哪怕到現在,劉老頭也對他充滿敵意,這問話的口吻跟審問犯人差不多。
這讓他相當不爽。
所以無謂地輕笑一下:“那就等婷婷醒過來再問,我沒有責任和義務向你們解釋什麼,反倒是你們……”
他用食指指了指劉金明,又移到其他親戚臉上:“反倒是你們欠我一個道歉。”
說完,朝劉靜點點頭:“帶上這家夥,咱們走。”
劉金明大怒:“你不能走!”
韓景陽嗤笑一聲。
不知所謂的老家夥。
要不是看在劉婷婷的麵子上,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上一個敢用這種嘴臉對待他的人,已經灰飛煙滅神魂俱滅。
轉身就走。
根本不在乎劉金明等人的阻攔。
當然,那些人也不敢真的阻攔他,隻是做做樣子。
在威嚴屬性的加持下,那些人在他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出門。
找了塊僻靜的農田。
一腳踹翻劉建生。
拔出長劍,蹲下去,用鋒利的劍尖挑了挑劉建生的脖子:“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
頓了一下,眯起眼睛,用冷冽的聲音道:“不說,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