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持續發酵,總會傳到王二丫和江大光耳朵裏,到時候就是個機會!
江木藍說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過原主的人。
再說這種對婚姻不忠誠的人也沒必要給他們留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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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你聽說了村裏的傳言了嗎?”
王大丫看到江白蓮從外麵回來,拉著她進了西廂房急忙問。
“聽說了,”
江白蓮點頭,問王大丫,
“娘,你說是真的嗎?村裏那幫女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聽見閨女的話,王大丫雙眼一瞪,氣憤地說,
“別聽她們瞎說,一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整天嚼舌根!”
此時的王大丫有多維護妹妹,不久的將來就有多被打臉。
“也不知道小敏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嗎?”
王大丫擔心地嘀咕,這種事小姑娘承受不住的。
王大丫對江小敏也是真好,一般小蓮有的也會給外甥女一份,江大光也不計較,這讓王大丫有種愛屋及烏的錯覺。
然而,王大丫不知道的是,江大光並不是因為她的原因才不計較,隻是恰好借了她的手給女兒名正言順地送東西,並且不會讓任何人懷疑,隻會為他贏得好名聲,說他大度。
“我擔心姨夫會亂想!”
江白蓮擔心地說。
她和江小敏是一起長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王大丫想:這種事如果是假的還好,如果是真的,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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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木藍從鎮上回來,剛到村頭,就被顧平琛攔住了。
顧平琛來自京城,父親是派出所所長,母親是醫院的護士長,在一般人看來家庭很好,但是在京城,花國的首都,這就很平常了。
所以高中畢業的顧平琛在家等了兩年,父母找遍了關係,也沒能找上工作。
而從五十年代初期,知識青年就要到廣闊的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顧平琛是家中最小的,上麵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在家白吃白喝了兩年,實在受不了兄嫂的白眼,再加上居委會一直催,就隻能下鄉。
來到這裏建設農村的顧平琛,上工第一天就被勞累的田間農活折磨得懷疑人生。
堅持了兩天,中間休息時,他看著滿手的水泡,揉著直不起身的腰,再看看天上灼熱的太陽,在村民們的驚呼中失去了意識。
因勞累中暑而暈倒的顧平琛有了兩天假期。
他躺在大通鋪上,看著滿是蜘蛛網的屋頂,深深地覺得,如果再不想個辦法,自己就可能交代在這裏了,但是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好的方法。
再次上工,顧平琛更難以忍受,但是隻能咬牙堅持,若不勞作,不但沒有工分,還會被立典型。喵喵尒説
工作消極怠工,評不上先進,將來不管是工農兵大學的推薦名額還是回城的名額都沒有。
所以,即使艱難,顧平琛也要堅持。
就這樣,每天在痛苦中徘徊的顧平琛有一次被安排到和原主一個組。他發現這個又黑又瘦的不愛說話的農村小丫頭幹活特別賣力,而且很快。
於是他故意慢一些,原主就會把他沒幹的順手一起幹了,他試探了好幾次,每次都這樣。
顧平琛腦子一轉就有計較。
清河大隊一共有三個生產隊,每個隊又有小分隊,分組一般是小分隊的隊長來分。
顧平琛給他們小分隊的隊長塞了包從京城帶來的香煙,自此後,顧平琛每次都能和原主一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