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英在村長走後,對江慶盛提出了離婚,因為他們沒有領證,所以離婚手續也簡單,就隻需村裏開個證明就可以了。
然後她在女知青的幫助下,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回知青點住去了。
江慶盛已經嚇傻了,都沒聽清薑懷英說的啥,江懷英要走他也沒攔著,倒是江慶盛的大兒子攔住了她,陰沉地說:“你真得要走,對這個家沒有一點不舍?”
“江豐收,我拜托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你隻是我的繼子,不是我的父親,我的去留與你無關,起開!”薑懷英生氣地說。
看見江豐收就讓她想起她所受的恥辱,這個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待。
“我不讓你走!”江豐收攔住院門。
“那我就去報警,加上之前的那次,夠你牢底坐穿的!”薑懷英知道這是自己唯一逃脫他們父子的機會,所以心硬得很。
江豐收看了薑懷英好一會兒才讓開路,陰沉著臉看著她離開。
他回到屋看著還沒回神的江慶盛,眼睛裏都是嫌棄,“爹,爹!”
江慶盛仍舊木木呆呆的,江豐收目光一閃,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響起,痛感拉回了江慶盛的神誌,看到打自己的是大兒子,惱羞成怒,把心裏的怨氣以及恐懼都發泄在江豐收身上。
“啪...啪”的聲音伴隨著江慶盛的謾罵聲,“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打你老子!”
江豐收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乖乖站在那裏任江慶盛打呢,所以他還手了,又占據了年齡的優勢,所以江慶盛沒有占到半點便宜。
江慶盛家的眉眼官司江木藍沒有再關注,她現在隻想藍慕謙快點醒過來。
“丫頭,我相信,你爹他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村長歎息著安慰江木藍。
“我知道的,村長爺爺,您去忙吧。”江木藍相信藍慕謙一定會醒來。
果然在江木藍做好午飯準備吃飯的時候,藍慕謙醒來了。
“爹爹,您終於醒了!”江木藍趕緊去去給他把脈。
“你叫我爹了,你認我了?”藍慕謙激動極了。
“我早就認你了,隻是覺得你沒有恢複記憶,想不起我母親,我叫得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底氣。”江木藍嘟著嘴說。
“瞎說,怎麼名不正言不順,我和你母親是合法夫妻,你就是我女兒,怎麼會沒有底氣!”藍慕謙嗬斥道。
“您...您想起什麼了嗎?”江木藍睜大眼睛,滿臉希冀。
“想起來了,想起了你的母親,想起了我們相識的過程。”藍慕謙回憶著。
“全部?”江木藍問道。
“嗯,那三年所有的點點滴滴都想起來了。”藍慕謙笑著說。
“太好了,看來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了,好險啊!”江木藍想應該是藍慕謙摔倒的時候撞到了腦袋,把淤血撞開了,當然與之前江木藍給他吃的活血化瘀的藥也有關係。
“您現在頭暈嗎?頭疼嗎?”江木藍關心地問。
“暈倒不是很暈,就是太陽穴這裏很疼。”藍慕謙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