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這些在蝕魂夜中失去了親人朋友的比爾吉沃特人知道,這一切苦難的根源,竟然都來自於千年前一個昏君對妻子的愛
他們當然不會對這昏君有任何正麵評價,隻會痛恨且鄙夷地稱呼他為“小醜王”。
“這”盧錫安是真沒想到。
傳說中的破敗之王,現在竟然都成了領風者治下的一個家喻戶曉的曆史梗了。
他驚詫得說不出話,但老船長接下來的話還更令他震驚難言:
“去年的蝕魂夜,李維會長還特地告訴過我們,這個破敗之王現在就沉睡在暗影島。”
“如果讓他複活過來,就會導致暗影島的亡靈黑霧徹底失控蔓延,侵襲整個世界。”
這你們也知道?
盧錫安詫異難言。
然後就聽那老船長說:“不過,你放心好了。這破敗之王是不可能詐屍的。”
在原世界線裏,佛耶戈本來就是被錘石夥同普朗克,利用從比爾吉沃特發掘出來的芭茹寶物,來解開封印、重新複活的。
而在這個世界,作為關鍵人物的普朗克早就死了。比爾吉沃特也早就牢牢控製在了領風者手上,不可能再被錘石滲透進來了。
所以佛耶戈本來就不會像原世界線一樣複活。
這個連天啟者卡爾瑪和戰爭星靈都能腐蝕控製的逆天玩意兒,也早就沒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了。
這些事情,這位老船長當然不知道。
但他知道,李維告訴他們的一件事:“在那暗影島的亡靈裏麵,有一個處心積慮想要複活破敗之王、陰謀顛覆人類世界的反動分子。”
“隻要殺了它,就不會有人去複活破敗之王了。”
“這”盧錫安心中一動。
他連忙問道:“這個人是?”
“錘石。”老船長語氣平靜地,說出那個讓盧錫安刻骨銘心的名字:“那家夥手裏時刻提著個鬼火燈籠,還是挺好認的。”
盧錫安一陣沉默。
然後他就像發了瘋一樣,緊緊攥住老船長的胳膊問道:“那個錘石在哪?你怎麼知道它手裏有個燈籠?你見過它嗎?”
“這”老船長不知道盧錫安為什麼要這麼激動。
但他還是配合地回答道:“我當然見過。”
“李維會長當初告訴我們它的名字和外貌特征,就是為了我們從蝕魂夜的亡靈大軍裏,找到這個反人類勢力頭子。”
“那他現在在哪?!”盧錫安緊緊攥住腰間的聖石手槍,又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哪?”老船長表情古怪:“還能在哪?李維會長點名要殺他,我們難道還能讓他活著回去,繼續折騰他的陰謀詭計麼?”
“那家夥在去年的蝕魂夜裏,就已經被炸死了。”
說著,老船長還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當時為了支援艾歐尼亞戰場,我還在海軍裏當臨時水兵。”
“幹掉那小鬼子的最後一炮,可還是我開的呢。”
盧錫安:“.”
錘石,魂鎖典獄長,殺死了他妻子的仇人,他追逐了數年的死敵,竟然就這麼死了?
它竟然就,被一個籍籍無名的老漁夫給一炮炸死了?
這.
盧錫安突然覺得一陣茫然。
他亡妻的仇,竟然在一年前就已經報了。
而暗影島的亡靈黑霧,也已經被領風者處理得沒有了一點威脅。
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兩項使命,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他,聖槍遊俠,就這麼“失業”了。
那他該做什麼?他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盧錫安看著手裏那柄已經失去了目標的聖石手槍,沉默著說不出話。
而就當他思考著要不要回到德瑪西亞故鄉,他第一次和妻子相遇的地方,一個人安度餘生的時候.
隻聽那老船長又感歎道:“說來也真稀奇。”
“當時我們一炮轟死了那個老鬼,沒想到,那鬼子手裏的燈籠在被炸碎之後,竟然還憑空鑽出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那女孩說自己一直被關在錘石的燈籠裏,是我們救了她。”
“什麼?”盧錫安猛地抬起了頭。
錘石的燈籠裏竟然還關著一個活人?
“她是誰?她叫什麼?長什麼樣?”
“好像叫賽娜吧?”老船長努力回憶了一下:“看著有恕瑞瑪血統,長得挺漂亮。她還隨身帶著一把奇特的魔法火炮,誰見了也不會忘的。”
盧錫安聽得瞳孔劇顫,身體也激動顫抖。
“在哪?她現在在哪?!”
“就在比爾吉沃特。”老船長回答道:“她說自己和丈夫在幾年前失散了,而比港就是她丈夫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所以這位賽娜小姐就一直留在比爾吉沃特。我聽人說,後來她還加入領風者,當上了比港的治安聯防隊長”
“唉?等等.你要去哪兒?”
他話還沒有說完。船也還沒有靠岸。
但盧錫安已經從船頭一躍而出,迫不及待地躍上了幾十米外的碼頭。
“謝謝你,船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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