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川的強烈要求下,白子逸居住的宮殿就在旁邊,薑燈跟著白思戥走了沒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白子逸的宮殿。
“父親,你看孩兒帶誰來了?”
白思戥興衝衝地跑進了院子裏。
薑燈抬眼看去,就見到白子逸正坐在院子的桌前處理靈藥。
哪怕是身著一襲樸素的白色麻布衣袍,也沒有讓他變得普通起來,這一切大抵都要歸功於他眉目如畫的麵容,和溫和友好的氣質。
“是誰?”
白子逸下意識抬頭,看向宮殿門口,隨即便和薑燈對視在了一起。
“原來是三師弟的劍侍,薑姑娘好。”
白子逸的眼底沒有任何蔑視和不屑,有的隻是一片安寧祥和,像是慈愛的長輩在看一個後輩。
慈愛?
嗬,當時二徒弟跟著別人殺她的時候也沒見手軟,現在又跑來裝什麼聖人?
薑燈在心裏冷笑一聲,麵上則是十分感動,“真是折煞晚輩了,晚輩還要稱呼您一聲師伯呢,不知師伯大清早地找晚輩來,所謂何事?”
“本聖何時……”
白子逸剛開口,站在一旁的白思戥突然拽了他的衣角兩下,同時瘋狂給他使眼色。
白子逸受到提醒,立馬改口道:“不錯,是本聖有事找你,昨日本聖見三徒弟傷你傷得頗深,不介意的話,本聖可以為你療傷。”
“……”
薑燈一陣無語。
感情二徒弟大清早把她叫來,就是為了來給她看病的?這麼愛給人看病,怎麼不去外麵支個攤子,免費給人看病啊!
“行。”
本著便宜不占白不占,薑燈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了白子逸對麵,擼起袖子露出了半截胳膊,“勞煩師伯把脈吧。”
白子逸溫和一笑,“稍等。”
說著,他伸手入懷,取出一方手帕覆蓋在薑燈的手腕上,這才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上麵,開始為薑燈把脈。
薑燈嘴角一抽,“……師伯這是嫌我髒?”
“薑姑娘不要誤會,”白子逸淡笑著解釋道:“隻是男女有別,本聖不能做出對不起犬子母親的事情。”
薑燈:“……”
真行,看不出來她那些一個比一個不著調的徒弟中,竟然還有一個守男德的,真是太讓她感動……個屁啊!
前世也沒見二徒弟在麵對她時,有這麼多臭毛病。
“唔……”
隨著把脈的時間越來越長,白子逸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薑姑娘,你不僅有遭受反噬留下的內傷,五髒六腑還受到了劍氣衝擊造成的損傷,兩者相加起來內傷頗為嚴重,就算是服下療傷丹藥,短時間內也無法立刻恢複。”
“哦,”薑燈很是淡定道:“治不了嗎?治不了就算了。”
說著,她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把袖子擼下去。
啥內傷不內傷的?
她是體修,反正養幾天也就好了,根本不必大驚小怪。
“薑姑娘莫急。”
白子逸輕笑出聲,“本聖到底還是有個醫聖的虛名,對於這點小傷自然能治,不過……療傷時恐怕會略有冒犯,到時還望薑姑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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