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這個尊稱眾所周知。
可到底有多強,卻很少有人見過。
今天大家終於見識到,宗師到底有多可怕,到底有多強。
“這就是宗師嗎?”
吳景翰咋舌道。
他從未見過宗師,今日一見,戰力竟然達到這種程度,完全不是內勁可以比擬,簡直不可思議。
也難怪之前吳廷鋒傲慢囂張,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見識了武當那麼多化勁宗師後,吳廷鋒自然眼界提高。
“川哥並非必敗。”
吳景翰看向林川,既然能躲過恨伯一擊,證明林川有一戰之力,他心裏抱有一絲希望。
“年輕人,不簡單呀。”
恨伯看向林川,眼中閃過讚賞的神色:“你這個年紀的宗師,堪稱天才。可惜呀可惜,你卻偏偏招惹了寧家。”
恨伯搖了搖頭,露出遺憾之色。
寧非念催促:“恨伯,還不快動手。”
恨伯似乎認真起來,佝僂的背挺直了些,對林川道:“年輕人,出手吧。”
林川搖頭道:“我不想傷你。”
此言一出,眾人先是一怔,隨後許多人竊笑起來,在他們眼裏,林川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成名已久的恨伯的對手。
恨伯也笑道:“你的天賦倒也值得囂張,不過,剛才那句話,卻未免太過自傲。”
話音落下,恨伯再次出手。
“你後背有蠡症,如果不解毒,你活不過十日。”
林川的一句話,讓恨伯的動作瞬間停滯。
他驚訝地盯著林川:“你怎麼知道蠡症?”
林川道:“我是醫生。”
“天下的醫生多了,但一眼能看出我蠡症的醫生,整個江南郡也沒有一個。就算是方仲孝,也不行。難道你的醫術,還能在方仲孝之上?”
恨伯死死盯著林川,問道:“說,到底是誰告訴你,我身患蠡症?”
“恨伯,你還在遲疑什麼,快殺了他!”
寧非念不悅道。
恨伯瞥了眼寧非念,沒有理會,目光回到林川的身上,等待答案。
林川道:“我的確是一眼看出你有蠡症,所以才不願出手傷你,否則你蠡症發作,別說十日,十秒鍾也活不了。
而且,你這蠡症之所以會越來越嚴重,是因為有庸醫在醫治你,甚至很可能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拖住你,控製你。
想必,那位庸醫就是寧家主介紹給你的吧?”
說著,林川看了就寧非念。
恨伯心神震撼,因為林川說的每一句話,全都正確。
他當年因為蠡症導致佝僂、跛腳,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就連方神針也無可奈何。
後來寧非念主動找到他,說是有醫生可以幫他,但條件是他要成為寧家的客卿。
不得已,他隻能答應。
那位醫生,的確幫他壓製了蠡症,身體的殘疾沒有加重。
所以,他一直在寧家擔任客卿。
這些年,倒也鮮有出手的機會,算是過得安安穩穩。
可如果真如林川所言,自己被庸醫誤診,甚至是故意拖延自己的病情,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他目光刷地看向寧非念,沉聲問道:“寧家主,林川所言當真?”
寧非念神色如常,平靜回應:“他挑撥離間的話,毫無可信度。首先,他就沒有辦法證明,他是醫生,而且是醫術極其高明的醫生。”
這番話不無道理,讓恨伯捉摸不定。
就在這時,方仲孝急匆匆地走來,興奮地對林川揮手道:“林醫生,太好了,你果然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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