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牧書豪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低聲爆喝道。
“都住手。”他勸住了所有人。
今日是他祖父的壽宴,這裏動手,會讓他們牧家顏麵盡失。
無論如何,家族都不允許有人在這種場合打起來。
否則他牧書豪,也會被人低看一眼,甚至一旦惹得祖父不開心,他將會損失很多資源和地位。
想到這裏,牧書豪連忙站出來,對著眾多點頭哈腰,笑道:“諸位長輩,我們在切磋,一時間沒有收手,打攪到了諸位,請恕罪。”
同時,他給剛從地上拔起來的徐宏針猛打眼色。
徐宏針雖心中怒火衝天,但也意識到眼下不可能真的跟夜塵大打出手。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對著眾多笑道:“我們這些好朋友正在切磋,讓長輩們見笑了。”
眾多長輩沒有說話,他們都是心機深沉之輩,自然也不可能做什麼出頭鳥,去訓斥晚輩。
有些晚輩,也不是其他人可以隨便訓斥的。
隻當是沒看到一般。
反正丟人丟的也是牧家的人。
事情看上去已恢複了正常。
夜塵依舊站在原地,臉色平靜。
牧書豪來到夜塵身邊,臉色非常難看。
他惡狠狠地道:“小子,你敢在作妖,我保證你活著都是奢侈。”
夜塵沒有理會他,從酒桌上拿起一個杯子,自己默默地飲了一口。
徐宏針揉著疼痛的肚子,緩緩走到夜塵身邊。
他望向夜塵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小子,你敢對我動手?這裏可是青州,這是我們的青州!”他低聲咆哮著,仿佛一頭發狂的野獸。
夜塵不以為意,淡淡道:“這是大夏王朝的青州。”
“嗬嗬嗬,幼稚,真是幼稚的可笑。”夜塵的前方,一名黑衣年輕人冷笑著道,“你還活在夢裏吧。”
夜塵抬頭道:“你又是誰?”
“青州騰家,騰銘。”
“哦!”夜塵點頭,淡淡道:“你來說說,難道這裏不是大夏王朝的青州?”
騰銘冷笑道:“你難道沒聽說過,縣官不如現管?這青州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是誰在處理的?是青州的上下衙門。
而這些人,隻要有頭有臉的,今日就在這裏。
你說,現在這裏,誰說了算。”
夜塵淡淡呢喃道:“隻是做客而已。難道他們還能夠幫你們對付我不成?”
“哈哈哈,幼稚。”騰銘冷笑,“算你,你們這種底層的人多說無益。
你的眼界,注定了無法看到更高一層的東西,還是繼續抱著當官是青天的想法吧。
你這種想法也正常,畢竟……這是你們唯一的指望了。”
夜塵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他從更高的層次看到,人族的真正高層,一直都在為人族的命運奔波。
就連夏雲夢貴為公主,也整日裏出生入死,艱苦修煉。
眼前這些人的眼界有限,自己跟他們多說無益。
“先別管他。”牧書豪怕夜塵繼續動手,隻能冷冷喝道,“等宴會結束後,哥幾個好好招待他。”
眾人點頭會意,望向夜塵的目光,冰冷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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