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衣青年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黃褂青年閉著眼睛,輕聲呢喃道:“你,毫無遠見,鼠目寸光,意氣用事,狂妄無知……從此之後,取消家族中的一切待遇。”
黑衣青年聞言,一屁股坐在地上,麵若死灰。
“老爺,這樣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旭兒他知道錯了啊。”貴婦人連忙上前,苦苦哀求道。
“啪!”黃褂中年又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冷冷喝道,“他今日的一切,你有七分責任。要怪,就怪你。”
說完後,黃褂中年拂袖離去。
其餘等族人,也紛紛離開。
大廳裏,隻剩下他們母子兩人。
貴婦人抱著兒子,哭著道:“兒啊,你別傷心,等你爹氣消了,我就去鬧,讓他重新恢複你的待遇。
你別害怕啊……”
藍家。
“敢扣住我藍家之人,他夜塵好大的膽子。”藍家家主坐在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一張臉憤怒無比。
他的身前,眾多藍家高層大氣都不敢出。
前段時間,老爺子重傷,藍薛康掌握家族大權,將權力一手在握。
她女兒藍蝶兒歸來後,獻上了劍嵐草,將老爺子的傷勢恢複,立了大功。
老爺子直接把藍蝶兒當成了下一代的家主培養。
藍薛康因此把家主的位置坐得更牢。
可以說,現在的藍家,就掌握在他們的父女手中,隻要老爺子不出現,家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挑戰他的權威。
眼前的這些藍家高層,表麵上恭恭敬敬,暗地裏卻有無數人在嫉妒他們這一脈。
隻是現在他們背後有老爺子支持,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地位。
這些人有意見,也隻能在心裏憋著。
藍家是商賈世家,家中生意遍布天下,掌握了財富價值數以億計。
有錢,就能夠交到朋友,就能夠收買武者。
他藍家武者的實力,並不強,可是能動用的關係,卻是異常龐大。
現在的藍蝶兒,不僅是藍薛康的左膀右臂,更是他們藍家的臉麵。
藍家決不允許有人來到青陽城狠狠地打自己的臉。
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從門外踏入大廳,拱手道:“二叔,我已經派人通知了城防軍趙大人,趙大人說會派人過去看看。”
這也是藍家的一位傑出青年,叫做藍海,一直跟隨著藍薛康做事,是他的得力助手。
青陽城的城防軍,共有三萬人。
可怕的不僅是城防軍本身的力量,而是他身後代表的意義。
他是朝廷的兵馬,誰敢反抗他們,便等同造反。
藍薛康陰著臉道:“趙大人有沒有派大隊人馬去圍住醉星樓?”
藍海臉色一僵,苦笑道:“趙大人說,眼下藍蝶兒隻是被抓,青陽城每天都有人被人抓走,城防軍不可能因此大動幹戈。
除非是家主您這等級別的人物被抓走,才有可能……”
說到底,在這些權貴眼中,藍家隻是商人。
趙大人手握一城的兵馬,地位遠非一階商賈可比,自然不可能為了一個商賈的女兒大動幹戈。
免得落下官商勾結的口舌。
能夠派人過去看看,這都是平日裏藍家送禮送得足夠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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