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紫月這才示意碧舒停下，隨後淡淡道：“你的情報，誰賣給你的。”
“是，是薑雲川。”你黑幕艱難地說道，臉上依舊在留著豆大的汗水，顯得十分痛苦。
薑紫月淡淡道：“證據呢？拿出讓我相信你的證據？”
牛黑木咬牙道：“這是事情，怎麼可能留下證據。”
“哦，那就是胡言亂語，我們繼續。”薑紫月又割下一塊肉。
“有，有證據。”牛黑木有氣無力地道，“薑雲濤的府邸，有一條密道，通往外麵的一家雜貨鋪，你們隻要把雜貨鋪的人抓住審一審，就……”
“雜貨鋪的人，怎麼跟你們聯係？”薑紫月問道。
“雜貨鋪的掌櫃，是……是暗殿的人。”牛黑木看著薑紫月，道，“現在，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薑紫月輕輕搖頭：“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亂編的。我說了，我要證據，而不是這種口頭上的……碧舒，我們繼續。”
“我說的是真的，真的啊。”牛黑木慘叫。
薑紫月和碧舒兩人無動於衷，依舊慢慢折磨著牛黑木，將牛黑木折磨得死去活來。
最終，牛黑木也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
或許如他所言，這種事情，很難有證據留下。
牛黑木龐大的肉身，隻剩下一個骨架。
“公主，他死了啊。”碧舒道。
薑紫月點點頭，道：“他應該沒說錯，到時候我們再去調查一下薑雲濤。”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悲色。
“薑雲濤，是你們皇室的人？”夜塵問道。
薑紫月興致闌珊，輕輕歎道：“薑雲濤，乃是我的皇叔，在炎國位高權重。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知道這裏的秘密。
難以想象，這等高層，竟然會背叛人族。”
夜塵緩緩點頭，麵色凝重道：“看來這一次異族攻伐人族，確實給人族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壓力。
連這等高層都……唉。”
薑紫月苦笑著搖搖頭，道：“敗類就是敗類，就算今日不背叛，可能他日也會背叛，我們不說他了。”
一旁的碧舒突然間看著夜塵，驚訝地道：“你的肉身，好變態啊，竟然在十倍重力下，都可以進退自如。你到底是怎麼做到……”
“碧舒！”碧舒還沒說完，被薑紫月喝止住。
碧舒吐了吐舌頭，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我不該詢問你的秘密，不過你的劍氣，也真是厲害啊。
看到你，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個人。”
“哦，你見過那個人？”夜塵平靜地問道。
“當然了。”碧舒笑道，“就在不久前，我們去觀看一場史詩級的比鬥，那驚豔的劍光，我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夜塵望向薑紫月，薑紫月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夜塵又望向藍淩。
藍淩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顯然，剛才夜塵的表現，令他們不由自主地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會劍氣的人，本就是很少。
肉身強大，還有施展劍氣，又這等年紀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恐怕不往夜塵身上聯想都很難。
夜塵摘下臉上的麵具，苦笑道：“你們幫我保密，那張臉我還有大用。”
碧舒看著夜塵，驚呼地歡呼道：“沒想到真是你，夜塵……啊……我竟然跟你並肩作戰了。
我太開心了，你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欽佩的人了，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