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麵順利鋪開,也讓吳文貴鬆了一口氣,和孫管家小酌幾杯後,吳文貴便一身輕鬆的早早的睡下。
夜裏,趁著酒勁,心情大好的吳文貴抱著年紀還不到二十歲的四姨太破天荒的折騰了一袋煙的功夫後,這才疲憊的沉沉睡去。
……
半夜三更,寂靜的吳家堡村裏突然傳入一陣稀稀落落的蹄聲。
片刻後,隨著一陣人叫馬斯,二虎控製著疲憊至極的馬匹停最終停在吳家大門口。跳下馬擦了擦如同水洗的額頭後,二虎狠狠的砸了砸吳家的大門。
咚咚咚……咚咚咚……。
刷,一道光亮從大門兩側的圍牆上照射下來,隨後幾個滿是敵意的聲音響起。
“那來的野漢子,大半夜的敢隨便敲吳家的大門,找死啊?”
聽到聲音,氣喘如牛的二虎剛想拔槍慫回去,忽然想到了自己二當家臨走前的囑咐,隻得強壓下心中的不滿。
幾個深呼吸,二虎平複了一下心情後拱手和氣的說道:
“各位好漢,我是山裏來的,有急事需要麵見你們大管家孫福海,還望諸位代為稟告。
這裏是一點小意思,兄弟們拿去喝酒吧,別嫌少。”
說話間,二虎將一個小布包扔了上去。
牆上的絡腮胡漢子一把接住布包,輕輕顛了顛後立刻眉開眼笑。
“孫管家早就睡下了,不過看在大兄弟如此急切的份上,兄弟我就去試試,你且稍等片刻。”
見對方這麼識趣,絡腮胡漢子也是心情大好。其實孫管家一回來就交代了,如果這幾天有山裏人來訪,不管是早晚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
片刻之後,正在熟睡的孫福海突然被一陣斷斷續續的敲門聲驚醒。
下意識的將手伸到枕頭下,孫福海緊緊握了握手中的馬牌擼子後小聲問道:
“誰啊?”
“大管家,外麵來了個騎馬的漢子,說是山裏來的,急著要見您。”
自從前段時間半夜被賊人破了莊子,孫福海就一直睡的不踏實,稍微有點響動就會立刻驚醒。
緩了緩神,孫福海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隨即心中一喜。
這黑子,果然是個不安分的主。
“讓兄弟們沿著圍牆看看有沒有其他人,確認隻有他一個人後再把人放進院子。另外找人通知吳三,讓他帶幾個兄弟親自守夜。”
“是,大管家您放心,兄弟們都明白。”
聽到人走遠了,孫福海安慰了一下身邊的老伴,隨即起身穿起了衣服。
……
十分鍾後,等的有些不耐煩的二虎正要再次敲門時,緊閉的大門卻突然吱呀吱呀的開了。
大門一開,幾個手持短槍的精壯漢子立刻一臉戒備的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剛才收了他大洋的絡腮胡漢子。。
“這位兄弟,大管家請你進去說話,不過進去之前兄弟們得搜搜您的身,還望見諒。”
聽對方還要搜自己的身,二虎臉色立刻就黑了不少。怎麼說他在臥龍山也是個小頭目,平時到這一代打秋風的時候誰不是唯恐避之不及,而今天自己居然要被一個狗屁護院搜自己的身。
“別動!”
一聲斷喝,二虎將手放在了腰間的兩支駁殼槍位置。
看到對麵的漢子突然變了臉,絡腮胡嗬嗬一樂,倒是沒有被二虎嚇住。
“大兄弟,我們隻是聽命行事,希望兄弟不要讓哥幾個難做。”
絡腮胡話雖然說得溫和,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退讓之意。
僵持了幾秒後,二虎最終還是決定先服軟再說,畢竟二當家交代的事情太過重要,那可是關乎自己的前程。
“不用你們費事,幫老子收好!”
拔出兩支駁殼槍反過來遞給絡腮胡,二虎決定不在這點事上過多糾纏。
看了看手中的槍,絡腮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伸手說道:
“這位兄弟,裏邊請!”
……
穿過兩進院子後,二虎終於在幾個護院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廂房內。
一燈如豆,昏黃的油燈下,孫管家負手而立,看到二虎走了進來,趕緊上前幾步迎了上去。
“是二爺派你來的?”
“正是……,二爺還拖我給您帶了東西過來。”
聽到這裏,孫福海抬手製止了二虎繼續說話,隨後對身邊的護院說道:
“你們幾個到屋外守候,不要讓任何無關的人接近這個院子!”
“是,大管家。”
……
幾個護院先後出去後,孫管家示意二虎坐下,隨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多謝孫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