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比武單人賽又進行了幾輪。
鐵馬武館憑借著不要命的戰鬥方式,一下子就在體育館內打響了名頭。
其他武館的人,交頭接耳的談論起來。
而談論的對象,自然就是鐵馬武館無疑。
“哎,你看到剛才鐵馬對冰河的那一場了嗎?臥槽,太刺激啦,剛才她們就在我身邊兒,那血都差點兒濺到我身上。”
“可不是嘛,你別看鐵馬那個女的文文弱弱的,但打起架來是真的不要命啊,跟瘋了一樣。”
“隻可惜冰河的人,挨了一頓打不說,還輸了比賽,這下子想要翻身,可是比登天還難咯……”
聽到這些議論的聲音。
冰河武館的人臉上,皆是一片灰暗。
館主寧彩神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趙舟,你怎麼辦的事!怎麼能讓阿珂那個小妮子去打單人賽的第一場?她這女娃平日裏訓練就不怎麼上心,你能指望她在大賽上有什麼改變嗎?到時候市首找過來問話,我第一個拿她出去頂刀信不信!”
趙舟一臉的愧疚。
“師父,這件事全都是我的錯,您別責怪阿珂了。”
寧彩神冷著臉繼續教訓道:“認錯?認錯有用嗎?單人賽是三局兩勝製!下一局要是再輸了,別說我們冰河武館翻身,就連能不能繼續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得罪了金市首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我再給你重複一遍了吧?”
趙舟回想起死在金自成手下那些人的淒慘模樣。
頓時打了個寒顫。
“師父,我都知道……您不用再說了,單人賽的第二場,我親自上!”
……
很快,第一輪賽製就已經結束。
武館學徒,同時也是觀眾的他們,不斷催促著裁判們要看下一場。
這些在溫室裏長大的花朵平時沒怎麼見過血。
今天體育館裏這拳拳到肉的比賽,屬實刺激到了他們的獵奇神經。
裁判們也是不負眾望,在送走了聽風和吹雨兩個武館的比鬥之後。
迎來了第二場鐵馬對戰冰河的比試。
趙舟一馬當先,直接跳到了比武台上。
還沒等裁判開口,他先說話了。
“各位,為了避免比試再重複第一場那樣的慘劇,我提議雙方都帶上保護性的器具,以防萬一……”
他這話說的很是掃興,觀眾席頓時噓聲一片。
今天來到這裏,他們就是希望看到拳拳到肉,鮮血淋漓的限製級畫麵。
而趙舟卻提議帶上頭盔拳套之類的保護性器具。
那和電視上的表演賽又有什麼區別?
可觀眾是這麼想,陸館主可不是這麼想。
為了不讓自己兒子受傷,他果斷同意了這個提議。
裁判組在和選手們溝通之後,便給雙方都帶上了保護性的裝備。
而蘇軒此時卻冷著臉說道:“陸館主,你上當了,冰河武館的人這麼做,很顯然是想下死手了!”
“啊?”
陸館主頓時大驚失色。
他倒不是懷疑蘇軒說的真假。
而是不明白,為什麼冰河武館的人,為什麼要帶上保護裝備之後,再下死手,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蘇軒冷漠的回道:“說是保護性裝備,其實是他們掩蓋真正動機的障眼法,帶上了圈套,同樣也遮蓋了我們這些觀眾的視線,讓我們看不到他手裏握的什麼,如果有一把不顯眼的刀子在他手裏,你覺得憑那些裁判,能分辨的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