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勇憤憤不平的站了出來說道:“你們冰河武館,不僅和金自成勾搭害我們,而且在剛才的比賽上還吹黑哨,這麼侮辱我們鐵馬武館,難道就不應該道個歉麼!”
寧彩神很是不耐煩的回道:“我說你這個小娃娃真是睜眼說瞎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冰河武館和金自成勾搭了?再者說,剛才你和趙舟的比賽,是你犯規,哪來吹黑哨這麼一說?”
陸勇身為一個文人,此時都忍不住要對這個不要臉的老頭破口大罵。
但蘇軒,卻直接攔住了他。
“哦?按寧館主的說法,你是確定陸勇打不過趙舟了?”
寧彩神冷哼道:“蘇軒,實不相瞞,陸勇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有幾斤幾兩我再清楚不過了,剛才隻不過是走了一些狗屎運,才讓這小子僥幸活了下來,不然的話,他在趙舟的手下走不過三招!我說的!”
“好!”
蘇軒拍了拍手掌。
“既然寧館主這麼說的話,那就讓陸勇和趙舟再比一場,如果我們贏了,冰河武館就地解散,並且要給鐵馬武館當仆人三年,如果你們贏了,條件就反過來,怎麼樣?”
寧彩神想了一會兒。
“讓陸尤這老小子服飾我三年?想想都爽啊!省的其他武館的人老是覺得我們冰河被他們鐵馬壓一頭,而且陸勇這小子剛才的招式我也看到了,無非就是一些花架子功夫,第一次可能出其不意,但隻要破解了其中的玄機,也不過是紙老虎一個……”
想到這裏,寧彩神微笑著點了點頭。
“行,那就按蘇軒你說的辦!”
……
說完,寧彩神起身返回,把趙舟悄咪咪拉到一旁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而鐵馬武館的人,卻把視線,都投到了陸勇身上。
“都……都看著我幹嘛?是蘇軒答應的啊!”
於是,眾人便把視線再度投到蘇軒身上。
“蘇軒,你真的有把握讓小勇贏麼?剛才是趙舟大意,外加小勇的武館奇詭,這才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陸館主擔憂的問道。
蘇軒擺了擺手,輕笑著說:“陸館主,你就放心吧,我既然敢開這個口,那肯定是有十分的把握,讓陸勇獲勝,我詳細那你也看出來,我教給陸勇的武學是棋功,用棋盤的方式來演練武功的動作,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陸館主淡淡的點了點頭。
“棋功我當然聽說過,隻不過由於他太過偏門,而且修煉起來也不如我們這些正常功夫簡單易懂,所以就被時代給淘汰了,蘇軒,你又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這裏人多眼雜,蘇軒沒準備把本草綱目真本給掏出來。
他隻是再度擺擺手。
“從哪裏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棋功對你們這些正常武者,有著天然的克製性,因為,你們這些習武之人,打來打去,都是那麼些個套路,但棋功,卻有著無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