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歡冷哼一聲:“申老六親自出馬,領著幾十好手,都沒能將那對賤人給收拾了。就你這副德行,能幹成事?”
那人厚著臉皮:“在王爺眼中,我與趙三爺一樣無能。”
厚顏無恥!
趙承歡呸了一口,那人笑眯眯的接著。到底是王爺的人,趙承歡也不敢過多的貶低他。隻聽著外麵人聲嘈雜,好似查到他的院子來了。
趙承歡傾耳一聽,其中一把嗓子十分熟悉:“查查查,給我細細的查,非將那賊人揪出來不可。”
是趙承澤。
趙承歡還沒說話,卻見榻上那人一把鑽進被子裏,悶悶道:“趙三爺還不趕緊上來?”
這龜孫子!竟然還要占他便宜!
外麵的人已經在喊了:“三老爺,三老爺。”
屋裏毫無動靜。
“三老爺,我們進來了。”
門被推開,下人提著燈籠湧進來,房中景象一覽無遺。圍屏榻上,被子亂糟糟的拱成一團,白白胖胖的三老爺仰躺著,酒氣熏天,鼾聲微微地睡得正香。
趙承澤在後麵捏著鼻子道:“三弟今夜與我暢飲,不勝酒力早早睡了。”
不勝酒力?大老爺離家十餘年,怕是低估了三老爺的酒力。
胡管事擠開人群走進來,麵帶微笑:“春夜涼,老奴給三老爺蓋被子了。”說著便要去拿趙承歡身後的被子。
趙承歡忽地睜開眼,迷迷糊糊道:“胡管事?你入我夢中作甚?”
一邊說著,一邊揮起白白胖胖的手,好似迷迷糊糊的要打胡管事。
胡管事靈活地躲過,笑道:“老奴替三老爺蓋被子,免得三老爺著涼。”
趙承歡一激靈,好似清醒過來,詫異地坐起來,看著一屋子的人,詫異道:“你們在此作甚?”
趙承澤擠開人群擠上來,笑容猥瑣:“三弟,四侄女院子裏進了賊,我們是來查賊子蹤跡的。胡管事,我瞧著這團被子甚是可疑,三弟吃醉酒了,迷迷糊糊的,說不定那賊人趁著亂,就鑽進三弟的被窩中。”
什麼賊人,趙承澤就是覺得趙承歡的被子裏,藏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子。
趙承歡低估了自家大哥的好色程度。
他坐起來,十分的不解:“不過是一床被子,有甚好看的。便是裏頭藏著人,那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你們想看便看的?”
他當然想看。趙承澤咳了一聲:“三弟莫惱……”
話還沒說完,他人就被推到一邊去,一道嬌小的人影擠上來,二話不說,從袖中掏出什麼東西,就朝趙承歡後麵的被子扔了過去。
劈裏啪啦的聲音伴著火光響起,趙承歡火急火燎地一躍而起,吼道:“趙錦衣,你瘋了!”
比他的吼聲更快的,是那團被子猛然躥起,一個瘦高的人想要奪門而出,卻被胡管事一腳便絆倒了。
下人們擁上前,將那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趙承澤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四侄女提起裙擺,一腳踩在那人胸前,威武霸氣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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