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源義心中崩潰,他來大周,自然也研習了這些經典。
君子不重則不威分明說的是君子不自重,就不能讓人敬畏。這個人不但將自己暴揍了一頓,還順走了自己所有財物,哪裏有半點君子的自重!
這是歪解。歪解啊!!!
要不是武田源義被封住了嘴,恐怕就要哭出聲來了。
這時陸逸解開了武田源義嘴上的禁言咒:“你滴,來青州滴做什麼的幹活?”
陸子遊有些汗顏:“那個陸兄,此人在青州已久,會說大周官話的。”
陸逸聳聳肩,這不是為了調節下氣氛嘛。
沒看武田源義這麼緊張嗎?
我們一向優待俘虜。
“我乃扶桑皇室駐青州使臣,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要去青州州牧那裏狀告爾等!”武田源義知曉自己不是麵前陸逸的對手,隻能搬出自己的官身。
這樣一來,想必陸逸等人就會忌憚不少吧。
陸子遊眉頭微皺,如果這扶桑人說的是真的,那今日還真就不好辦了。
畢竟這駐青州使臣的身份,是受到大周朝認可的使節官身,他們青雲書院的弟子雖然享譽全州,但畢竟沒有功名在身。
嚴格來說,他們是布衣,是平民百姓。
私下毆打官員,的確算的上是一條罪行。
陸逸有些驚訝:“你還是駐青州使臣啊,失敬失敬!”
武田源義昂起了頭,神情變得倨傲了起來:“既然知道本官的身份,那還不快點給本官鬆綁。”
回應武田源義的,是陸逸賞給他的一個大逼鬥。
武田源義的左半邊臉瞬間腫起:“你?你敢明知故犯!”
“啪!”又是一下。
這下兩邊腫的均勻,險些將武田源義的眼睛遮住。
陸逸揉了揉手:“臉皮真夠厚的,一個小小的扶桑皇室,統領著屁大的地方,也配和大周相提並論。”
“就是你們的皇帝老子親自來了,也不過是青州牧之下的存在,你還拿腔作調,想著去狀告我等?”
“今日不打你個滿地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陸子遊都看傻了。
陸兄此舉,實在大快人心。
這些扶桑修士,仗著自己修為欺淩弱小,一旦遇上硬茬,就搬出使臣館的名號,向上麵叫苦。讓青州一些百姓頗為無奈。
就好比癩蛤蟆,光是看著就膈應。
陸逸看著一旁有些心動的陸子遊,笑了笑道:“子遊賢弟,你也試試?”
半刻鍾後,雙陸神清氣爽的從樹林裏走出。
武田源義也成了這山林間的肥料。
也算是幫他完成了待在青州的心願了。
“我真是一個助人為樂的好人啊。”陸逸咂咂嘴,有些感慨道。
不過從武田口中,得知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扶桑以源家為首,圖謀青州,並且派遣人來大周,表麵上是仰慕大周朝的天朝風采,實則是為了占據這塊土地。
扶桑的實力不容忽視,根據武田源義所說,扶桑全民皆兵,修煉起來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瘋狂。
在扶桑,有三大返虛境強者統率上三家,據說還有一名半步化神境的絕頂強者坐鎮。
這種實力按理來說,完全足夠橫掃青州。但是扶桑那位半步化神境常年閉關,不知在鎮守著什麼,平常扶桑人都是聽從上三家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