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怎麼辦!”獨孤徹看著地上腹部被開了個口子,血流如注的青年道。
翔不屑的道:“趁他還沒死,交給若家吧!”
“好,我這就把他弄過去!”
“還是我親自來吧!”翔道,“小心那個劫持小趙的神秘人又出現!”
徹疑惑道:“父親不如您去追查此人,我去送人?”
“我探查不出任何此人留下的氣息和痕跡,就似憑空消失了一般,看來是個等級不低的角色!”翔眯眼道。
“是!父親您說此人是誰?會不會...”徹擔憂道。
“哼!管他是誰都已翻不出大浪,獨孤刑已經山窮水盡,這一次我一定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清晨,獨孤族內忽然喧嘩大作,有不夜的族人宣稱調查有重大進展,找到了有力的證據,要召集族人,公之於眾。族人聽之大嘩,洶湧聚集在中心議事大堂,比上次族會的人更多。
獨孤曉也疾步趕到議事堂。他對此十分吃驚,心叫不妙!
沒想到他們行動的這麼快,父親才被禁閉一天,他們就找到所謂證據了?隻是這證據來的也太離奇。他在酒樓分明探查到若族對獨孤百般提防,根本無機可乘,什麼都沒查出來。不夜的族人反倒順利的離譜,今天就有重大進展!難道這證據不夜族人早就有了不成?又或者是若家直接送到內奸手上的?
思索間,又有更多族人進入議事堂,堂內已經接踵摩肩,堂外的院中也逐漸站滿了獨孤族人!獨孤曉看到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族人,不論少的還是老的幾乎都到場了!
曉不禁滿心憂慮,自己的調查才剛起步,敵人就已經進展到如此地步,簡直不給人任何機會!
獨孤翎見曉憂慮異常,擠開人群來到他身邊,安慰道:“獨孤哥哥,沒事的,即使他們查出什麼,憑著族長的身份,他們也不能把姨夫怎樣的!”
獨孤曉微笑的看向翎,滿是感激。
不多久代理族長獨孤翔,和嘯支副族獨孤嗍還有各位堂主進入議事堂,坐落在堂中正位。
窸窸窣窣~忽然一隊不夜族人進入院中,將人群一分為二直入堂內。他們單膝跪地,向著代理族長和副族獨孤嗍問好,然後為首一人道出自己一隊人馬昨天夜裏捉拿住一個可疑之人,經過一夜審訊已從其口子獲得重大情報,案情已經昭然若揭,就等代理族長和嗍副族審問,主持案件!
獨孤嗍聽罷滿眼複雜,嚴肅道:“你們搞出這麼大動靜,若不是重大案情,我拿你是問!”
小隊為首一人當即惶恐道:“絕對保證情況重大,才敢召集族人,而且他們已經提前向代理族長稟報過了!”
獨孤嗍當即斜眼看了翔一眼,不知心中在想什麼!後者則點點頭,道他已知道審問出的內容,因為涉及族長才召集族人,共同商議!
人群一聽議論紛紛,失蹤者的家屬更是激動的要求立刻提出犯人,當堂交代!
獨孤曉將暗影鋪滿黨內外,將所有人的表情舉動挨個探查了一般。戰支族人垂頭喪氣人心惶惶、嘯支族人憂慮重重欲言又止、失蹤者家屬則是悲痛欲絕、而不夜族人則個個得意,有的還露出陰邪奸笑。
將一切盡收腦海,曉越發憂慮,戰支族人有心無力、嘯支族人又個個不作為、唯有不夜躍躍欲試利用失蹤者家屬的憤怒,利用莫須有的罪名,儼然要把父親拉下台的節奏!
不夜小隊先是在翔的受益下把曉的父母帶上了議事堂,且連座位都不給,讓獨孤刑和南宮尚穎隻得站在一旁,真如犯人般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