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曉看著他一身的鎧甲,立刻想到金甲士兵邢雨也是通過身上的桀器加強的實力,其本身並未達到表麵看上去那樣的修為。這種通過桀器提升為主要戰力的方式就被稱作桀器武裝者,在夏天說出這個詞之前,他也是剛從課堂上聽來的。
“你大老遠追過來就是想說這個?”獨孤曉因為在夏天麵前丟人,羞而轉怒對來人道。
楊烈雙臂拿到胸前,握緊雙拳發出兩道爆鳴:“想當初你是多麼的囂張,當著我的麵掠劫黑市,害我被副城主當眾訓斥,差點丟掉官位,今天我就是來捉拿你的,不,在捉拿你之前我會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已出我心頭這口惡氣!”
一聽副城主三個字,獨孤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副城主一定調查出了兒子失蹤一案的蛛絲馬跡,甚至已經知道兒子已死,而他在黑市的搶劫正好暴露了自己。
“你們究竟是怎麼追上來的!為什麼知道我的位置?”獨孤曉道。
楊烈嘿嘿一笑,“沒想到吧?你搶劫時被我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能把你找到。”
他話閉,第二道人影追擊而來,是一個頭戴法冠的儒士。身上沒有桀器武裝,但實力一點都不比楊烈差。正是尚邪,他一出現,看了獨孤曉一眼後立刻閉眼體會著什麼,然後睜開眼口氣確認的道:“此人身上的氣息與少爺被害現場的氣息十分相似,楊烈,看來你說的沒錯!”
楊烈道:“若無萬份把握,我怎麼可能向副城主做出保證!”看向曉與夏天二人,其道,“我們一人一個,這個小子讓我來!”說完他渾身桀力激蕩,雙拳隔空揮舞,空氣發出一連串爆鳴,力量之強絕對恐怖。
夏天一直聽著三人的對話,隱約聽出了什麼,用審視的態度盯向曉。
獨孤曉立刻不舒服道:“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要死啊!”說完他立刻捂住嘴,他現在對夏天簡直不能開口,隻要張嘴絕對本能的要飆出髒話...
夏天絕美的臉頰微微僵硬,旋即薄怒道:“沒想到你不僅道德敗壞,滿嘴髒話,還是個作奸犯科之輩!”
“你才是作奸犯科之輩,我這是替天行道!”獨孤曉捂著嘴都沒擋住,一句回懟脫口而出。
“替天行道?我看是邪魔歪道!”夏天更怒了。
獨孤曉這回掐住了自己的嘴,終於忍住腦中亂竄的記憶變成髒話,拿出紙筆開始寫道~“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等我們收拾了他們我在和你解釋!”
夏天看了看紙條,滿臉不屑,回寫道:“獨孤曉,我都給你攢著呢,我有兩個月時間與你慢慢算賬...”
獨孤曉看完字條,嚇得麵無人色。
楊烈和尚邪本來要動手,可麵前目標竟然開始鬥嘴吵架,而且獨孤曉吵架也表現出極不正常的狀態,嘴上罵的很爽,罵完就一臉驚恐的捂嘴,到最後竟然開始用紙條交流,簡直就似鬧著玩一樣。這可把兩個人給看懵了,一時間竟然忘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