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言鬱美華以及蘇燃燃皆坐在沙發上。

盛怒在蘇未晞心中咆哮,她強壓下走進來,“爸媽,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這個男的仗著比你妹妹大三歲,用花言巧語哄騙你妹妹與他在一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聽說已經分手了,爸媽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聽說?你聽誰說的?”

“自然是聽蘇枕河說的,前幾天我去醫院碰見燃燃去看望蘇枕河的父親,就已經得知他們的關係,依爸媽對燃燃的寵愛,女兒怕說出爸媽也不信,就沒告訴你們,我隻勸說了蘇枕河,讓他認清現實,他之後給我回信息說與燃燃已經徹底分手。”

蘇枕河麵色慘白的開口,“蘇小姐,你父母把我帶到這裏百般羞辱,不是因為戀愛的關係,而是蘇燃燃在國外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算到了我的頭上,我除了年初跟前幾日見了她,這半年多以來再無生活中見過麵,更從無碰過她,懷孕兩個月怎麼可能是我的?她在跟我戀愛期間跟別的男人鬼混給我戴綠帽子,現在居然還怪罪我,還有天理嗎?”

“你住口!”蘇燃燃嚶嚶又哭了起來,“兩個月前你威脅我從國外回來偷偷見你,我若不從你便說要告訴我父母,我被逼無奈,隻得順從你,你這個渣男,你竟不認!反正孩子已經打掉了,你說不是你的我也沒證據證明。”

“既然你說兩個月前你回來了,坐的輪船還是飛機,一定有記錄,你家查一查不難吧?”

蘇燃燃則說,“我坐的黑船,我也怕我爸媽發現我回來呀。”

想到女兒不顧危險坐著黑船回來,蘇培言就心疼的不知道怎麼才好,恨恨道,“給我繼續打!”

摁著蘇枕河的六位大漢,又開始拳打腳踢。

蘇未晞的叫停根本無濟於事,沒人聽她的。

“爸,蘇枕河的姐姐與我同名同姓,隻是不幸被水淹死了,父親又重傷在醫院躺著,母親也隻是個農民,現在他是他們家唯一頂梁柱,上次與他交談知道這個情況後,我覺得跟他姐姐同名同姓也是有緣,還答應等我開店讓他來店裏做事,他家情況艱難,你就大發慈悲,饒了他一次吧。”

蘇培言一愣,“他姐姐與你同名同姓?”

“對呀,爸,兩個人戀愛都是你情我願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我替他說話,隻是燃燃那麼有主心骨的一個人,怎麼會任由他擺布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若是這件事被捅出去,咱們燃燃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蘇培言想想也是,把蘇枕河抓來也隻為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住手。”

暴打蘇枕河的大漢們紛紛住了手。

“希望你和你家人管好嘴,以後你也休要再跟我們燃燃有絲毫的聯係,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蘇枕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蘇未晞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痛在骨裏。

她彎身把他扶起,“你媽在大門外,我送你出去。”

。您提供大神安姿蓧的她的沈先生很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