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我身邊安插個監視的人,為什麼還容許我鬧出很多負麵新聞,名聲都壞了?”
“容許?”鬱美華想起那些糟心事就生氣,“這就是你那野馬的性子,在微博上亂發內容,今天罵這個明天懟那個的,我和你爸總不能天天把你關在家裏吧?隻能讓悄悄勸著點你,但你不但不知收斂,還狂追陸柏扉鬧出許多笑話來,讓我和你爸每次見到陸家人都覺得臉麵無光,這還是在控製的情況下,若絲毫對你不管不問,你能把天給我捅出個窟窿來!我們怎麼可能會容許你?”
鬱美華是什麼人,蘇未晞早就領教過了。
至於她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她也有辦法核實。
但既然底牌已經亮出了,她就不會收回。
“韓杭不但打悄悄,還用刀子在她身上劃傷,語言上進行侮辱,行動上禁錮,如果悄悄嫁過去,興許用不了多久就沒命了,給你一天的時間,我希望借著領假證這事與韓家終止聯姻。”
鬱美華隻覺得自己剛才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
“這件事我回去跟你爸商量,盡快給你結果。”
母女倆的談話到此終止。
鬱美華下了車帶人走了。
車裏隻剩下了蘇未晞一人,她給吳悄悄打電話讓她過來。
等她上了車,蘇未晞當麵問了,“我媽說你是她和我爸安插在我身邊的人?負責把我的一舉一動傳遞給他們知道,是真的嗎?”
吳悄悄哭著承認了,“我很早就想告訴姐你了,但我真的怕你不讓我跟你在一起了,所以我不敢說出來,姐我也沒有對他們彙報什麼,很多都是應付的。”
“你是真的怕我不讓你跟在我身邊了,還是怕我把你趕走後,我爸媽你爸媽他們責怪你?”蘇未晞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如實的回答我。”
“時候到十幾歲是後者,最近幾年是前者,尤其是最近,姐待我恩重如山,我更怕你知道後與我有隔閡了。”
“你先回店裏吧。”
“姐,這事兒能不能不要讓枕河哥知道?”她哀求道,“我真的很喜歡他,我們昨天晚上剛剛成為男女朋友。”
蘇枕河不止是她的員工,還是她的親弟弟。
現在他們是男女朋友,以後吳悄悄很有可能會成為她的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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