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做了早飯,她吃的飽飽的,不忘回樓上刷牙,這才又靠在一樓沙發上等沈司夜。

等著等著眼皮子沉的扛不住,不知不覺睡著了。

被人抱起來的時候她才突然醒來。

對上朝思暮想的眼睛,蘇未晞眼睛紅了。

沈司夜抱她到床上,“我一晚沒睡,我們一起睡一覺。”

蘇未晞依偎在他懷裏,來不及問什麼,又沉沉睡去。

他輕摟著入眠。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

她再睜眼的時候,他還在睡著。

蘇未晞仔細打量著他的臉,比幾天前瘦了憔悴了一些。

注視了有半個小時,他悠悠醒了過來。

“什麼時候醒的?”

“比你早一會兒。”

他親過來,身子半壓在她身上,手伸進她的衣服衣服內,力度不小,很迫切。

蘇未晞低吟著,仰臉迎接著,雙手環住他的腰,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幾天不見,卻差點生死永別。

他的每一次用力,頂的她叫聲連連,毫不顧忌。

蘇未晞的麵龐早已潮紅一片,紅唇微張,格外誘人。

“想我了沒有?”

“想。”

“我也想你。”

蘇未晞的目光落在他的身前,原本白淨的襯衫被一片紅色浸染。

“血……你受傷了?”

剛要坐起身被他的手按趴下,“輕傷,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先把正事幹完。”

過了半個小時才罷了。

她連身子都沒清理就忙把藥箱拿來給他重新上藥包紮。

刀傷不大,卻看起來不淺。

沈司夜就那麼看著她一臉心疼給自己清理傷口,“一點不疼。”

“說謊,怎麼會不疼?”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又不瞎,還不跟我說飛機的事兒嗎?”

“被人設計了,跟我一起的人自相殘殺,全都死了,我在飲食上對那邊水土不服,沒中招,飛機上的信號是我切斷的,我改變了航線。”

“那飛機是你自己開回來的了。”蘇未晞不知道他還會這個,“對你下手的人是什麼人?”

“國的皇室,擺了我一道。”他的手撫著她的長發,眼神裏滿是笑意,“敬酒不吃吃罰酒。”

旅遊死在那已經讓蘇未晞對國沒好感,現在又得知這個,國立即成了她此生最不想去的國家。

“不喜歡那個國家。”

“均均重新做了檢查,大腦一切正常,無法判斷是治愈的效果還是原本,還有記憶那個事兒,沒法用儀器檢測,昨晚發生的來龍去脈,你跟我好好講講。”

蘇未晞從給範令先打電話說起,“我本來想找空靈大師算算你吉凶,小和尚告訴我來了很多人,說不交出我要血洗靈雲寺,送我從暗門走了,周圍的路被裴均均派了人把守,那個時間點趕巧下雨,有個去拿傘了,然後我就用刀紮了另外一個的脖頸,臨死前我威脅他,不說實話就殺了他的家人,這個在電話裏我也給你說了,他就說是裴均均,另外一個我也殺了,當時為了活下來,已經顧不上什麼了,不是我死就是他們死,我沒得選,開他們的車就跑,碰到他們的隊伍,我就調頭,他們追了過來。”

沈司夜聽的認真,“然後呢?”